想到這兒,他在自己的心里又添上了一句,也許吧。
這樣的心態并不能持續到下午,僅僅不到一個大角鼠時之后,大工程術士就又從梅德氏族那里拿走了幾個祭品,用他們的靈魂艱難修補自己的傷勢。
只是,在獻祭臺上將瘦弱的氏族鼠的靈魂從他們的身體里拖出來,用自己靈魂上畸變的觸手大嘴像是零食一樣吞下時,梅德氏族的人匯報了幾個重要的情報。
這兩天,偵查鼠陸續從人類的軍營中摸過來了好幾個俘虜,在梅德氏族的拷問下,總算是出了一些成果。
幾份口供讓埃斯基總算是搞清楚了阿卡迪扎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些什么。
他爹在北邊回程的路上突然被一股子綠皮給waaagh了,也許是因為年齡太大,也許是那股綠皮的力量的確足夠waaagh穿阿斯崔的鐵甲軍。
總之阿斯崔國王死了,腦袋都被綠皮砍下來當球踢了,如果不是這腦袋被踢得幾乎和頭盔粘在了一起,阿卡迪扎幾乎不能找到他的父親的頭顱所在。
而那些被他們抓回營地的綠皮,就是后來阿卡迪扎報復時抓的俘虜,他要給他的父親報仇。
但沒想到,海邊的營地就在這個時候,被埃斯基的部隊給突襲了嗎,他的叔叔就在海邊的營地里養傷,被他們屠營的時候給順手殺了。
兩場意外發生的時間很近,阿斯崔王室全家四個男丁一下子沒了兩個,阿卡迪扎極短的時間內就近乎死全家了。
埃斯基捏了捏自己的臉,綜合算下來,兩邊的具體,的確都在自己身上。
原本的劇本里,綠皮不會入場,混沌不會入場,只有鼠人,納加什和尼赫喀拉。
不過,那些人類已經顧不得再到埃斯基的堡壘之下來報仇了,這也是為什么這些天他這么明顯一個地面堡壘都沒有遭到攻擊。
根據人類偵察兵的口供,盡管阿卡迪扎對埃斯基仍然有著深仇大恨。
但阿卡迪扎不得不帶著他的部下離開了,除開需要給自己的父親和叔叔舉辦喪事這個原因外,人類玩意兒的后路也不保了。
隔海相望的萊彌亞之中,又爆發了混沌的腐蝕,阿卡迪扎與史蘭不得不帶著剩余兵力立刻去處理。
而且……
埃斯基看著自己還完好的右爪上的兩種不同的混沌方的印記,陷入了沉思。
他還真沒想過自己在涅芙瑞塔面前裝逼下的詛咒,居然真的生效了……
雖然當時為了配合效果,全力運轉了渾身的混沌能量,但也不至于真的能十三個孩子生一個野獸人這么夸張吧。
簡直就像是大角鼠下場了一樣……
撓了撓自己的白毛腦袋,埃斯基心驚道,不會真是大角鼠下場了吧。
不過,他更加困惑的是,為什么史蘭不給他的堡壘直接來一發軌道炮呢?
“居然不剿滅我,馬大師放了我一馬?還是說,因為混沌的腐蝕他們不得不處理?”
回到議會大廳之中,看著書記員給他整理的高達三個爪子厚的文件,埃斯基仍然在喃喃自語,不過很快就被眼前的報告給打斷了思路。
是一條請款的報告,就是他剛剛派出去不久的好學生們遞過來的,請求一千枚次元石硬幣的氏族鼠伙食費。
這些錢已經足夠買下幾百個最好的奴隸,用來買食物也已經足夠買上1500只鼠人飽食一年的糧食了。
如果這些學生能夠學會寫上這到底是多少時間的伙食費,埃斯基說不定也就批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