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躲在一堆墮落的,骯臟的爛肉后面,我就拿你沒辦法了嗎?!”
“你以為,借用了神祇的一點微不足道的力量,你就有資格,在我面前,大放厥詞了?!”
聽到對方那憤怒的聲音,以及周圍被引動的巨量魔法之風,埃斯基尿在了王座上,恐懼的信息素液體不要錢一樣的從他身上的各個腺體噴灑出來,把本來不怎么白了的布料都染成了白色。
但事已至此,埃斯基還是在無盡的恐懼中站直了自己的身體,他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退路了。
戲,已經開場了。
他這個小丑,就算再害怕,也必須硬著頭皮,把這場戲給演下去。
否則,等待著他的,將是比死亡還要凄慘一百倍的下場。
他強行壓下心中的無盡恐懼,臉上擠出了一個更加燦爛、也更加欠揍的笑容。
“哦?你有辦法?”
埃斯基掏了掏自己的耳朵,用一種充滿了輕蔑的語氣說道。
“你個腦殘能從天上飛下來,跟我這座溫暖舒適、功能齊全的王座,換一個座位?不可能吧?”
他一邊說,一邊還故意在那柔軟的、富有彈性的王座上,舒服地蹭了蹭,臉上露出了一個極其享受的、陶醉的表情。
那副小人得志的賤樣,讓天空中那位奸奇惡魔,氣得渾身發抖,連身上那華麗的羽毛,都因為憤怒而倒豎了起來。
他當然知道對方是激將法,命運之火已經揭示了之后的軌跡,但不報復的話,終歸是念頭不通達。
“很好!”
奸奇惡魔從鳥喙里擠出了這句話,他眼中那燃燒的藍色火焰,已經變成了深邃的、仿佛要將一切都凍結的冰藍色。
他緩緩地舉起了手中的水晶法杖,這一次,他沒有再使用任何華而不實的戲法,而是開始引導起一個真正能夠扭曲現實、抹除法則的、屬于奸奇一系的終極禁咒。
眼前這個小老鼠,連大魔都不怕,已經不是一般的老鼠了,已經不能再用常規的手段來對付了。
必須要出重拳,必須用最純粹的力量,將他連同他身下那座礙眼的、充滿了色孽氣息的王座,都徹底地抹除掉!
而就在這時,那座巨大的、由奸奇惡魔打開的傳送門之中,再次傳來了新的動靜。
伴隨著一陣陣充滿了情欲與誘惑的、如同夢囈般的呻吟與嬌笑聲。
一隊隊身材高挑、曲線妖嬈、僅僅用幾條華麗的絲帶遮擋住關鍵部位的色孽欲魔,邁著優雅的如同貓步般的步伐,緩緩地走了出來。
她們并沒有像那些狂暴的恐虐放血鬼一樣,一出場就投入到混亂的廝殺之中。
她們只是饒有興致地,用她們那雙充滿了魅惑的、如同寶石般的眼眸,打量著這片新奇的戰場。
當她們的目光,最終落在那座高聳的、充滿了她們主人氣息的血肉王座,以及王座之上那個看起來有些滑稽但又似乎別有一番風味的白色鼠人身上時。
她們的臉上,都露出了一個充滿了好奇與欣賞的、會心的笑容。
然后,她們不約而同地,對著王座之上的埃斯基,送上了一個充滿了誘惑與挑逗的飛吻。
其中,跳得最高的,埃斯基認識。
比西斯.銀虐,他的前任書記員莫布里埃在色孽惡魔化之后的名字,原來當時從跛子峰孽的身邊了。
埃斯基看著向他飛吻,擁有兩個性別,其實埃斯基并不想稱之為“她們”,更想稱之為“它們”的惡魔們,然后又看向了開始施法的奸奇惡魔,閉上了眼睛,不再言語。
臥槽!奸奇,救我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