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龍想將手縮回去,可是無奈右手被吳勛死死地抓著不放。
“草,怎么會這樣?”
看著喬龍右手包著的紗布,吳勛瞬間紅了眼睛。
剛進門沒注意,剛吃飯也沒注意,怨不得他一直把右手藏在兜里。
“嗨,沒事兒,再喝一個。”
喬龍一副無所謂的舉起了酒瓶。
看著他的右手上紗布滲出的微微紅色,吳勛心里五味雜陳,紅著眼睛說道:“是我害了你。”
“勛哥,你可別這么說,就算是今天你不在那,早晚有一天我也逃不過這劫,真跟你沒關系,正好有個借口可以離開他,好事兒。”
喬龍風輕云淡的咧著嘴笑了笑。
拿著酒瓶又跟吳勛碰了下,仰頭咕咚咕咚喝了兩口。
“這是馮道讓人干的?”
吳勛喝了口酒,重重的將酒瓶放在了桌上。
“嗯,他親自動的手。”
喬龍看了眼自己的右手,冷笑了聲。
“踏馬的。”吳勛抬手將酒瓶摔在了地上。
換了好半天,又問道:“他怎么發現的?”
“哼,他根本不知道,疑心很重的一個人,他是根本不相信自己會說,因為他對我的手藝比較放心。”
“那他怎么……”吳勛說了半句沒再繼續說下去。
喬龍掰了只雞腿,咬了一口后說起了他的事情。
在吳勛三人走后,場子里又恢復了平靜,好像剛剛什么事兒也沒發生。
喬龍也重新開始洗牌發牌,做回了荷官。
回到辦公室的馮道越想越覺得不對,晚上便將喬龍找了過去。
先是說了一大堆什么當初看他可憐收留他,讓人教他千術,很看好他,說他有這方面的天賦,一直在培養他之類的一大堆話。
喬龍什么也沒說一直默默的聽著,看到他一聲不吭,馮道話風一轉說起了跟吳勛對賭這局,怎么那么巧他抽的牌剛好比自己大,而且只有兩張牌能大過自己。
喬龍說他確實動了手腳,本來第一張是準備給吳勛的,第二張是給馮道的,可是馮道先抽了第一張。
馮道聽完頓時大發雷霆,抬腳就踹,踹了喬龍好幾腳,說他不知道給個信號。
喬龍忍著痛對他說,以前馮道說過凡是有對賭的都讓對方先動手,自己排在最后。
說完這話馮道也有些懵,他記不住自己有沒有說過這話。
喬龍說有一天大家喝酒的時候他說過,因為那天他贏了很多錢,喝的有點多。
聽完他的訴說,馮道有些半信半疑,他是見酒就會喝多,說什么自己都記不住,想了想便讓喬龍回去繼續干活了。
喬龍本以為這件事兒就這樣過去了,一萬塊對馮道來說不算很多,但是他這個人很摳,往外拿一分錢都很費勁。
剛回去沒多長時間,喬龍又被叫了過去,進門后那個光頭直接用刀頂在了他的胸口上。
馮道說再給喬龍一次機會,讓他把這件事說清楚。
喬龍一口咬準就是按馮道喝酒時候說過的話做的。
光頭卻在一旁說,已經查出來吳勛和喬龍都是職校的。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