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狼帶著幾人去了老板娘的飯店,幾個人在包間內吃飽喝足后,兩個小子去了網吧。
黑狼點了根煙,聲音不大的問道:“王慧的事兒辦的怎么樣了?”
小白起身拉開房門向外看了看,關上門后坐到黑狼身邊小聲說道:“外地找了一伙人,已經跟她混熟了,我覺得差不多了。”
黑狼抽了口煙,瞇著眼睛想了想,吐出一口煙霧說道:“不等了,趁早把這事兒辦了,以免夜長夢多。”
“那還用不用跟勛哥那邊說一聲。”
小白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
聽到小白的話,黑狼夾著煙的手微微停頓了下,隨后又恢復了正常。
“不用了,等辦完了再告訴他,現在去吧,今晚就讓他們動手。”
“好的,那狼哥我先走了。”
小白走后,黑狼的這一支煙是皺著眉頭抽完的。
剛扔掉煙頭,手機響了起來。
接通后,聽到對面傳來的聲音,黑狼不屑的笑了聲,“瑪德,這事兒你們都知道了?嗯,我知道了,謝了,改天喝酒。”
掛了電話,黑狼不禁撇了撇嘴。
沒想到自己在三星飯店的事兒傳的這么快,耍錢的一群賭徒都知道了,還知道李德要找人收拾自己。
剛掛了電話沒幾分鐘,手機再次的響了起來,對面傳來小白的聲音,“他們已經玩兒上了,狼哥,可以過來了。”
掛斷手機,黑狼臉上露出了一絲難以掩飾的笑容,甩了一張百元大鈔,找零都不要了,瀟灑的出了門。
離網吧不遠的一間平房內稀里嘩啦的響起搓麻將的聲音。
這是黑狼的一個賭窩,麻將、撲克、牌九、骰子樣樣俱全。
黑狼在這里抽了水,閑來無事的時候也會玩兒幾把。
當黑狼走進屋子的時候,已經有兩伙人在玩麻將,還有一伙在填大坑。
看到他進屋,很多人紛紛跟他打著招呼,黑狼也熱情的回應著,拆了盒好煙散了一圈后站在了填大坑的后面看起了熱鬧。
“胡,大七對。”
一個戴著厚鏡片的中年男人面無表情的推倒了面前的牌。
坐在他對家的一個短發美女嘴角微微動了下,低頭便數起了錢。
“哎呀小慧呀,這么生的張你都敢打啊?”
一名長相平淡無奇的中年婦女帶著三分抱怨的口氣看了眼王慧,有些不情愿的點了兩張扔到了桌中間。
“這才摸了第三張牌,誰知道他這么快就聽牌了。”
王慧沒好氣的看了眼中年婦女,將一千元扔在了眼鏡男面前。
另一名手白如玉二十多歲的男人笑了下說道:“劉姐,玩兒麻將嘛都是憑的點子,誰知道誰胡什么啊,既然坐在一起玩兒就高興點。”
四個人把牌推到了桌子中間,稀里嘩啦的重新洗著牌。
王慧輕輕打了個響指,一個小黃毛抽出她放在桌面的上的一根細煙遞到了王慧的手里,隨后從兜里掏出一個金黃色的打火機點燃了香煙。
抽了一口煙,王慧眼皮都沒抬一下,伸手夾起一張五十元的票子。
小黃毛笑呵呵的接了過去,點頭哈腰的說道:“謝謝慧姐。”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