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從此以后你不再是我的人,如果你敢打著我的旗號在外面招搖撞騙,后果你自己想。”
肖天面無表情盯著黃毛那腫成豬頭樣子的大臉。
黃毛微微動了動頭,虛弱的回復道:“規矩我懂,不會的。”
肖天揮了揮手,示意黃毛可以離開了。
眾人見狀,紛紛走到肖天的身旁,沒有一個人在理會黃毛。
肖天雙手插兜向樓下走去,一群人一個跟著一個的隨他向樓下走去。
樓道的地上躺著渾身是傷的黃毛,走廊里的房間,偶爾有幾個探出觀望的腦袋,但是卻沒有人出來管這閑事兒。
走廊里變的空空如也,沒有一個人走動。
過了好半天,走廊內發出一聲極其憤怒的哀嚎聲,“你們都給我記住,有一個算一個,總有一天我要找回來…”
聽到這聲極具抱負的話語,有幾個好奇心極大的小子緩緩的拉開了房門,向走廊里張望了一眼,剛剛還蜷縮在地上的黃毛已經不見了蹤影。
走廊里有的,清晰可見的,只有墻壁上一條向樓下延伸的長長的血跡。
……
費了牛勁,長發小子才得到一個請排骨吃飯贖罪的機會。
三天后,學校后身良友飯館的包間內坐了七個人,吳勛被安排在了中間主位,他的右手邊依次坐著排骨和小磕巴,左邊是田大軍、金剛、陶明。
長發小子則坐在了門口的位置,一趟又一趟的往返于包間與大廳之間,一會兒搬來一箱酒,一會兒又搬來一箱飲料,一會兒又拿回來兩條煙,時不時的催促著老板娘快點上菜。
在一次次的催促聲中,老板娘急急忙忙的先上了兩盤贈菜,一盤干夾不敗,一盤老虎菜。
看了眼屋內的人,她笑著說道:“實在不好意思,各位先吃著,今天人有點多,你們也知道咱這就一個廚師,多擔待點,先送你們兩道菜…”
沒等她說完,長發小子突然打斷了她的話。
“我說老板娘,你什么意思?今天是我于龍請客,你也太不給我面子了,整兩個破涼菜糊弄誰呢?”
于龍點了根煙,重重的抽了一口,將嘴里的煙霧直接噴在了老板娘的臉上。
他不依不饒的繼續說道:“以前你這連個牌匾都沒有,我來多少次,你心里沒點數嗎?怎么地?現在生意好了,掛上牌匾,開始瞧不起人了?”
于龍越說越激動,最后抬手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
“老弟,你看你,我怎么能不知道呢,你這話就嘮遠了,我都把你們當我弟弟一樣看待,哪次你們來我都是把菜量給到最大,我怎么能瞧不起你呢,這不是…”
于龍又一次打斷了老板娘的話,大聲質問道:“別跟我說廢話,現在必須先做我點的菜,要不然,我把你的店砸了,你信不信?”
于龍皺起眉頭,抬手指著老板娘的鼻子,一點不像開玩笑的樣子。
看著于龍一點不留情面的數落著自己,老板娘臉上露出十分尷尬的表情,臉色一會兒紅一會兒白,有些不知說什么好。
一般在飯店里大聲喧嘩、鬧事兒的都是喝了不少酒的人才干的事兒,沒想到今天這小子一口酒沒喝,就開始大聲嚷嚷起來。
幾個人看著于龍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樣子,臉色都漸漸變的難看起來。“你踏馬瞎喊什么?”
一向不怎么說話的小磕巴這次先開了口。
小磕巴靠在椅背上,眉頭微皺的盯著于龍。
聽到小磕巴的罵聲,于龍看了他一眼,微微動了下嘴角,扭頭又看向老板娘,“聽沒聽見?我兄弟現在不樂意了,別跟我說廢話,趕緊上菜去。”
說完,于龍抬手使勁推了下老板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