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還能借來東老校長吳瑞乾的東風?
看廳內的陣仗,吳瑞乾這個派系里的所有頭面人物,幾乎悉數到場。
沒有吳瑞乾本人表態,姜志陽能辦到么?
肯定不能!
更不要說,還有丁睿親自到場祝賀,這可是天大的面子!
酒桌上,唐書記聞言抬頭,“哦,老景,你可算來了。”
“遲到了,得罰酒三杯!”
景齊苦笑,“該罰,該罰!”
唐書記只是嘴上說說,景書記也只是嘴上客氣,肯定沒人敢真的罰酒!
丁睿也跟著開口道:“今天可真是難得。”
“志陽的這場家宴,居然把你們天州警隊的兩位大家長給聚齊了。”
景齊上前握手,“丁睿同志,歡迎光臨啊。”
“什么時候過來,怎么也不提前打個招呼,害得我和老唐一點準備都沒有!”
雖然來得晚,但是該說的話,景齊必須得說在前面。
否則的話,真要是任由局面發展下去,對他可就被動了!
我老景不知道丁睿過來,難道你老唐就知道?
既然大家都不知道,那也就無分親疏遠近了!
景齊的言下之意,不少人都聽懂了。
只不過,兩位天州警隊的大佬暗自交鋒,誰都不敢摻和。
最后還是丁睿站出來打圓場,“怪我,來的匆忙,又是私事。”
“怕打攪你們工作,就讓紅蕾同志保密來著。”
“沒想到,還是把你和唐書記驚動了。”
姜志陽配合的讓出座位,“景書記,您坐這里。”
景齊也沒客氣,直接在丁睿身邊坐下,“丁睿同志,吳教授最近身體怎么樣?”
“沒記錯的話,下個月就是吳教授的壽辰了吧?”
“正好,我今天也在參加壽宴,剛好想起這事。”
“怎么樣,吳教授今年是什么規矩,打算預備酒席么?”
“如果有的話,到時候你一定要提前通知我!”
丁睿寒暄道:“不一定,還沒商量好,到時候看吳老師的意思吧。”
“對了,景書記,你這是從其他宴席過來?不耽擱你吧?”
“該忙就去忙,我這邊你不用管。”
景齊解釋,“無妨,我們警隊的一位年輕同志,最近給天州警隊掙了不少榮譽。”
“今天他父親過壽,我代表天州警隊過去赴個宴,也算是對年輕同志工作上的認可。”
“這不,今天只能先來敬杯水酒,等會怕是不能親自做陪了。”
“丁睿同志,你可不能挑理。”
“今天是海潮的婚禮,志陽擺的酒宴,我不搶風頭。”
“這樣,晚上我擺上一桌,你可一定要賞光!”
“唐書記,你也一起,咱們陪丁睿同志好好喝幾杯!
景齊這話,也算是表態。
他不是沒有資格來參加姜家這邊的宴會,更不是出了什么問題。
如此解釋,不失禮,不丟面,也在同時找回了場子。
丁睿好奇的問,“說起你們天州警隊的年輕同志,我可是印象深刻。”
“你和唐書記,班子帶的很好,天州警隊能人輩出!”
隨著丁睿話音落下,氣氛詭異的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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