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下傳來一個嗚嗚之聲,這老和尚的嘴巴被堵上了。
孟晚秋指揮著兩個營房兵道:“你二人把人給拉上來。”
人?
井里有人?
兩個營房兵提著燈將腦袋探過去,就見到一個光得發亮的腦殼,還有被綁住的雙手,雙腿跨在井壁兩邊支撐著。
“還真有人!”
兩個營房兵立馬去找了根繩子,一個將身子捆住,一個準備在上面拉著。
而孟晚秋畫了兩道符,一道給了下井的營房兵,另一道則是叫他貼在那個和尚的身上。
有了孟晚秋的符,下井的營房兵和和尚兩人都變得輕極了。
在上頭拉的營房兵感覺不費吹灰之力就將二人拉出了井里。
待和尚被救上來后,幾人才看清,那是一個胖和尚,他的嘴巴是被布條給堵住的,雙手也是捆住的,看那模樣,定是被人給丟下井的。
待口中的布條拿走后,老和尚就念了聲:“阿彌陀佛!”
嘴唇已然起皮的他,艱難得說了一聲:“水……”
孟晚秋拿了個水壺給他,他手上的繩索被松開后,他立馬就接過水,咕嚕咕嚕的喝了起來,一壺水,全給干光了。
而后,孟晚秋給了他一個饅頭,老胖和尚就狼吞虎咽了起來,一個饅頭一下就被炫完了,炫完后,他又抬頭看向孟晚秋:“可還有?”
孟晚秋又給了他一個,他拿在手中,沖她笑了一下,“可有肉?”
營房兵:???
你可是和尚耶!!!
哪有和尚吃肉的?
孟晚秋回以一笑,從袖口中掏出一盤燒雞,那是她家靈巧在她下衍州那會給她做的,還一直存在乾坤殿內。
燒雞香氣四溢,兩個營房兵聞了都覺有些饞。
老胖和尚卻是雙眼放光,“孟大小姐,酒有沒?”
他的話落,孟晚秋的酒就到了他的眼前了。
營房兵則更是驚奇的看向孟晚秋的袖口了,那盤燒雞是認真的嗎?
孟大小姐就這樣一直揣在袖口之中?
再嚴實的衣服,也捂不住這樣的香味吧?
老胖和尚喝了酒吃了肉后,整個人就像活過來了一般,他笑起來,就像那彌勒佛一般。
孟晚秋安靜的等他吃完后,便問他:“大師法號是?”
老胖和尚報了聲佛號后,就說了:“貧僧法號中通。”
“中通?”孟晚秋想起了法緣寺那個叫圓通的大師。
“中通大師是法緣寺的?”
中通大師點頭:“正是,貧僧乃是法緣寺大長老。”
“大師知曉我?”
中通大師依舊是一副笑呵呵的表情:“有人給我說了,我若得救了,那救我之人,定然是孟大小姐了。”
“哦?是那個將你丟進井中之人?”
中通大師起身,拍了拍屁股,而后說道:“正是那個老家伙!”
“那個老家伙是誰?”孟晚秋繼續追問。
中通大師卻是道:“等以后你就知道了。”
見他不愿說,孟晚秋倒是沒有深究,她只問他:“乾州地動,是什么造成的?”
中通大師聽了孟晚秋的話后,咧開嘴的笑容頓時就僵住了。
“你不知曉?”
孟晚秋一臉懵:“我怎么知曉?”
“那你為何會來乾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