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旁邊的廢品收購站里突然走出來一個人。
他眼神警惕地看著站在阿秋門口的楚明州和蘇暖暖,手里還拿著一個大木棍。
“你們找誰?”
來人正是阿秋的鄰居,許老漢。見許老漢的模樣,蘇暖暖知道對方誤會了。
她之前雖然來過這里訂購過書架,但是她不確定許老漢是否認識她。
楚明州見許老漢手拿木棍,眼神也立刻警惕起來,腳瞬間變成特殊的步伐,似要隨時進攻一樣。
對面的許老漢一見楚明州這架勢,手里的木棍捏的更加緊了。
“你們想干什么?我告訴你,這周圍都有人。”
蘇暖暖見此,知道再不阻止,兩人就要打起來了。
她從楚明州的后面走出來,溫聲開口道。
“你好,許爺爺,我們是阿秋的朋友。”
蘇暖暖的整個人暴露出來的時候,許老漢認出了對方。
“你是上次阿秋帶來的那個女娃子?”
蘇暖暖滿頭黑線,第一次對這個時代的語言產生了抵觸。不過,她還是開口應道。
“對,許爺爺,就是我。”
見到是熟人,許老漢就把手里的木棍放到了一邊。與此同時,楚明州也收起了警惕的目光,態度重新變得平淡。
蘇暖暖也不覺得意外。聽雅麗姐說,楚明州的爺爺奶奶都是退下來的老紅軍,楚明州小時候在爺爺奶奶家生活,從小就跟著大院子弟跑步練拳,手上的功夫很不錯。
許老漢這時又開口了。
“女娃子,你是來找阿秋的嗎?她出去打工了,不在家。”
蘇暖暖搖搖頭,道。
“不是的。我們是來找她的弟弟妹妹,阿秋托我來照顧這兩個孩子幾天。”
許老漢聽到蘇暖暖的話,頓時有些不解,眉頭皺起。
“阿秋怎么了?她怎么會把鵬鵬和心心交給外人?”
蘇暖暖覺得許老漢話說的太直白了。他們雖然是外人,但是你也不能當著他們的面直接說出來啊。
蘇暖暖尷尬地笑了兩聲。不過,還是把阿秋的情況說出來。
將阿秋在黃龍大飯店被人打破了頭,現在住院了的事情說出來。
許老漢在聽完事情的經過后,整個人氣得有些發抖。
“這是哪里來的癟犢子,還欺負一個小姑娘!女娃子,你告訴我打阿秋的人是誰,我現在就把他的牙打掉!”
許老漢雖然老,但是年輕的時候也是上過山,扛過獵槍的。后來,因為家里的孩子和婆娘死后,就一個人來到了京市討生活。
對面的阿秋三姐弟時常被他接濟照顧,他在心里也把對方看做自己的半個孩子。現在聽到阿秋被人打了,他怎么能不憤怒。
蘇暖暖許老漢重新拿起木棍,趕緊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