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暖暖雖然嫌棄,但是還是很慶幸,對方沒有錢藏在褲兜里或者鞋子里。
不然,蘇暖暖肯定不會動手的。
蘇暖暖從空間里拿出一根木棍,挑開了周正的上衣領口。
好在冬天的衣服穿了不止一層,蘇暖暖沒有看見什么辣眼睛的存在。
衣領被翻開后,蘇暖暖就看到了內側的錢包。
她直接上手將里面的錢翻了出來,發現只有一百來塊。
這一百來塊估計都是此人在火車上的收獲,蘇暖暖撇了撇嘴,十分不齒這種行為。
眼前的人是有手有腳的男人,卻在火車上干著扒手的行當。
被他偷盜的人或許就有急需用錢的人。他們一年到頭,可能還賺不了幾十塊錢。
如果一下子損失那么多,這個家庭肯定會被壓垮的。
蘇暖暖一想到此,胸口就像是堵了一口郁氣,不上不下的。
重重踢了周正幾腳,蘇暖暖才感覺心里好受一些。
雖然這只是猜測,但是周正的行為還是令蘇暖暖反感。
蘇暖暖并沒有將錢拿走,而是把錢和她的手表一起裝進了周正的口袋里。
看著無知無覺的周正,蘇暖暖嘴角勾起一個微笑。
隨后,蘇暖暖就側過身,開始閉眼睡覺,為明天的好戲養精蓄銳。
蘇暖暖給周正注射的麻醉劑量只能維持十個小時。
明天上午十點鐘,周正就能從昏迷中醒來。
蘇暖暖并不擔心周正體內被檢查出注射了麻醉藥。
畢竟,這個時代醫療技術不發達。
即使放在前世,這種檢查也是要經過審批,不能隨意進行。
因此,這就是蘇暖暖毫無顧忌的依仗。
蘇暖暖敢保證,即使周正攀扯她,那也不會有人相信的。
畢竟,周正真不知道她做了什么。
但是,周正之前做了什么,卻是很好查的。
既然魚兒已經上鉤,便沒有讓它跑掉的道理。
第二天,蘇暖暖早早就醒來了。
蘇暖暖醒的時候,火車上只有寥寥幾人才睡醒。
雖然昨晚很晚才睡,但蘇暖暖并不困。
她悄悄地站起來,腳直接踩過周正的腳,過去。
在衛生間刷牙洗臉過后,蘇暖暖轉身進了空間吃早飯。
她要吃飽喝足,一會兒還需要她演戲。
等到蘇暖暖出來后,她沒有再睡。而是從書包里拿出一本中藥藥劑制作的書籍,慢慢閱讀。
直到太陽從天邊升起,刺眼的陽光從玻璃車窗照進車廂,蘇暖暖才合上了書。
車上的人基本上都醒了,原本安靜的空間逐漸變得嘈雜。
蘇暖暖安靜地吃著從空間里拿出來的草莓。
周圍的人聞見草莓的香氣,都咽了咽口水。
蘇暖暖看見對面的小男孩呆呆地盯著自己手里的草莓流口水,直接被逗笑了。
她的眼珠子轉了轉,又假裝從包里拿出一袋新鮮的草莓。
小手抓出幾個又紅又大的草莓,就遞給了對面的小男孩,道。
“小同志,請你吃果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