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看在她鐵骨錚錚沒有求饒的份上,他還是給與了她死前的尊重:“因為革命者的鮮血不是為了哪一個而流,是為了全天下的中華兒女而流。那么他們的仇人,自然也就是全天下中華兒女的仇人。”
“好一個華夏一體,你們中國的男人果然奇怪,我搞不懂你們,愿賭服輸。開槍吧。”坂本櫻姬閉上了眼睛。
葉阿公沒有立即動手,他也問了一個問題:“你一定要找姓葉的共產黨報仇嗎?”
“沒錯,除非我死,否則不管他躲到天涯海角,我都會找到他,送他上路!”坂本櫻姬擡起頭來,眼神早已被仇恨所吞沒。
葉阿公沒有再浪費時間,準備扣動扳機,直接送她上路。
蛇哥早就得了東家的吩咐,見狀一把搶過他手里的槍:“我來!有什么事我擔著!”
嘭的一聲,坂本櫻姬刺殺不成身先死,倒在了血泊之中。
正好邱碩趕到,及時抓走了這個艷麗的女鬼,把她關進了罐子里,一起煉化,做他的鬼頭兵。
回去的路上,葉阿公問道:“是你安排的?”
“是。”邵馳淵沒有否認,“蛇哥的命是我救的,如果坂本櫻姬的家人來尋仇,也跟外公你無關。”
“你這個孩子……”葉阿公無話可說。
這個外孫女婿真是足智多謀,很有憂患意識。
有他護著珊珊,做外公的也就安心了。
第二天葉阿公給內地發了一封電報,拜托昔日友人打聽陳姓戰友的消息,提醒他一聲,凡事小心。
霍正堂慫了。
東洋來的殺手莫名失去聯系,二房的二兒子也失蹤了。
再想找其他的殺手,結果和善堂的猴叔放出了狠話,邵馳淵是他罩著的,誰敢動邵馳淵一根汗毛,就是跟整個和善堂作對。
和善堂勢大,其他的幫派都得掂量著點。
一時間愣是沒有殺手敢接他的單子。
只要是接到他電話的,全都扭頭給邵馳淵打小報告,好換個人情。
幾天下來,霍正堂愣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他只得沉住氣,親自給邵馳淵打了個電話:“你到底想做什么?”
“明知故問。”邵馳淵不想跟他廢話,直接掛斷了電話。
霍正堂不甘心,又打了一個過來:“年輕人,你不要欺人太甚,要錢的話你開個數,只要我給得起,我立馬跟你了斷恩怨。”
“那我們沒什么好說的。”邵馳淵再次掛斷了電話,拿起話筒,問了問霍永強,“你爹地的案子,你不會插手吧?”
“我敢插手嗎?”霍永強現在就是夾心餅干,兩頭為難。
不過他也沒想到,他媽咪的車禍居然有可能是他爹地親手搞出來的。
可是霍宣給出的供詞寫得清清楚楚。
霍永強咬咬牙,回道:“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我只一句話,霍家的錢和公司,你可以都拿走,除了我媽咪的性命。如果你實在想殺了她泄憤,我愿意給她抵命!”
“你想多了,她不欠我的,但她欠你舅舅舅媽一個道歉。”邵馳淵掛斷了電話。
既然霍永強拎得清,那就好辦了。
下班后,他親自去了趟深水灣對外出租的公寓樓。
文婧自打邵家三房出事,就沒有再接到新的任務,這段時間一直規規矩矩的在律政司上班。
她沒有戀愛的自由,為了活命,一直在等邵馳淵安排她下一次的聯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