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他沒想到跟洪卓會那么來勁,這一年來,他只有新婚那晚有點上頭,日子久了便慢慢覺得乏味。
這宋貫西實在是個木頭,毫無趣味,他的暗示和挑逗,她全然不懂,只知道往那一躺,像個算盤珠子。
可是洪卓就不一樣了,他都不用開口,她會主動配合。
導致他第一次突破了自己的極限。
現在他閉上眼,都是洪卓梨花帶雨求他輕點的樣子。
這讓他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要是洪卓不是洪兆倫的女兒就好了,可惜。
現在走了這一步昏棋,他也沒什么好后悔的,就是要趕緊安排好去北京的事,到時候跟洪卓安安靜靜的做一年露水夫妻,也算是此生無憾了。
至于宋貫西……
其實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她們兩個懷孕的時間接近,這樣孩子他抱回來后,還可以有母乳喝。
只是這么一來,洪卓肯定不樂意了。
算了,宋貫西的惡露還沒排干凈,怎么懷孩子。
再說了,到時候兩個一樣大的孩子,可別把他折磨到瘋。
姍姍那一對龍鳳胎就不好伺候,得虧阿淵耐心充足,換了其他人真的招架不來。
打定主意,他趕緊沖了沖身上。
他的前胸后背兩條胳膊,包括手腕和脖子,都被抓花了。
果然還是洪卓帶勁,跟個小野貓一樣的。
撓花了他的身體,也撓癢了他的心。
所以疼就疼點吧,等她將來給他生孩子,且有得疼呢。
宋貫西是怎么哀嚎的他又不是沒聽見。
這么一說,他好像挺不是東西的。
可是他盡力了,誰讓洪卓的兒子叫愛華。
他要是跟洪卓有了孩子,就叫卓華好了,卓越的中華兒女,多好。
不過這樣可能容易露餡,那就叫灼華吧,灼灼其華,詩經里頭的,誰敢懷疑?
好,就這么定了。
他打開抽屜,把云南白藥取出來一點,在傷口抹勻,又把手腕和脖子上的貼了創可貼,這才穿上衣服出來了。
宋貫西應該還沒睡,臥室門留了條縫,里面有燈光透出來。
這會兒不是毀滅罪證的時候,他得先去書房裝會兒樣子。
這一熬,便熬到了后半夜。
凌晨兩點,他去臥室看了眼,確定宋貫西睡著了,這才開了朝南的那間主臥。
鎖上門,他就著窗外的朦朧天光,摸索著尋找洪卓的內衣。
閉上眼,回憶了一下,當時應該是被他扯下來扔了。
隨手那么一揮……
他在地上找了一圈,沒看到。
最后在衣柜門把手上找到了。
疊整齊后想揣在兜里,等會出去直接扔了,畢竟這款式實在是辣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