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姍姍挑眉。
陸曉自顧自說道:“有仇就報,真的好開心。以后我跟你學,一定不讓自己受委屈。”
葉姍姍笑了:“起來吧,洗個澡,收拾一下,你的白馬王子要來接你回你的城堡了。”
果然,陸曉換完衣服下去后,便看到葛俊帶著全家老小一起上門求親來了。
一切都以葛家財力所能達到的最好條件來準備。
三天后,陸曉風風光光的嫁出去了,以董天河的名義。
婚車上她不斷回頭,姐姐正挽著姐夫的胳膊,一臉平靜地注視著婚車車隊離去。
不知道為什么,這一瞬間,她忽然哭了出來。
媽媽不在身邊,有個大姐就像是有了底氣,真好。
解決完陸曉的事情,邵馳淵回了趟羊城。
葉振華那邊談判順利,兩塊地都拿下了。
競標結束的酒會上,洪兆倫跟邵馳淵暗示,一切都是看在了葉振華的面子上。
邵馳淵什么也沒說,只是笑笑,舉起了酒杯。
別急啊,你這個老狐貍,你的收割者來了。
酒會散去,洪兆倫醉醺醺的,被人扶上了公務車。
直到家門口,他都沒有意識到司機換人了。
已經振作起來的宋貫西,打扮成了職業精英女性的樣子,穿著小西裝黑皮鞋,戴著一副沒有度數的金邊眼鏡,親自扶他上樓。
夜色中,公務車靜靜地等待著,卻等不來新手司機的回眸。
等到洪越從外面跟朋友蹦迪回來,才知道家里進了女客人。
找了一圈,哪里都沒有啊,可是女人的皮鞋就擺在玄關那兒的鞋架子上。
洪越一頭霧水,只得看向了唯一一間沒有被推開的房間。
他深吸一口氣,輕輕地,帶著求證的決然,推開了房間門。
月色下,半截女人的胳膊從被子里露出來,白花花的,格外刺眼。
胳膊旁邊,是他老子略微禿了一小塊的后腦勺。
很顯然,這個女人不是他媽媽。
洪越踉蹌著退了出去,連門都沒有關。
第二天清晨,洪兆倫才意識到自己犯錯誤了。
他看著躺在自己懷里的女人,忽然嚇出了一身冷汗:“你不是葉振華的老婆嗎?”
宋貫西拿起眼鏡戴上,笑著說道:“我早就離婚了,你的司機老鞠請了病假,今后是我來給你開車。”
……
洪兆倫看著女人年輕的身體,豐滿的曲線極具誘惑力,讓他的腦子轟的一下,炸開了滿天的星火。
一場秋雨,氣溫降了十度不止。
重陽節已經過去,眼看著就要到十月了。
葉姍姍這天早上意識到不對勁,趕緊叫醒了邵馳淵:“來了來了,我就說了,這次能有六個月就算不錯了,快,送我去醫院。”
一大家子兵荒馬亂。
葉姍姍很順利的生下一個五斤重的小閨女。
醫生簡直不敢相信,問了她好幾遍末次月經的時間,還是覺得不可思議。
“六個月就這么大,這根本不可能。”
沒什么不可能,葉姍姍懶得解釋。
她小心翼翼地抱起自己的小女兒,溫柔的親吻她的額頭:“立容,你的阿寬哥哥估計都等不及了。”
果然,孩子一抱出去,立寬便嚷嚷著要看妹妹。
安安和寧寧不跟他搶,由著這個小不點兒爭當第一。
時間一晃,除夕到了。
洪卓想家,卻沒辦法回來過年,只能躲在北京偷偷的哭。
一不小心動了胎氣,葉振華只得連夜送她去了醫院。
大年初一,一聲嘹亮的啼哭劃破了寂靜。
葉振華喜極而泣,他終于當爸爸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