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姐的事情曾經鬧得登報斷絕關系,可那是邵馳淵的親姐姐,別人不會說什么。
邵玉雅卻是個同父異母的妹妹,親疏遠近,必然不如邵玉淑。
如果也鬧到登報的地步,可以想象,那些無良小報會怎么攻擊邵馳淵跟葉姍姍。
葉姍姍頭痛不已。
只能暗地里先查一查這個男人的底細。
眼下,她只當什么都不知道,笑著招呼邵玉雅下來說話。
邵玉雅羞澀地坐下,也不看那男人,只管低頭喝茶。
葉姍姍嘆了口氣,造孽,怎么就看上這種人了。
還不如邵玉淑呢,起碼選的都是皮囊好看的。
葉姍姍聽了一會兒實在坐不住了,起身道:“我去給潘巧婳打個電話,看看明天什么安排。”
嚴秀芬根本顧不上她,擺擺手,繼續跟呂錦程談笑風生。
葉姍姍無奈,這樣的婆婆,怕是不好勸啊。
到了樓上,她問邵馳淵怎么辦。
邵馳淵想直接一點,一不做二不休,弄死算了。
葉姍姍搖了搖頭:“不行,修煉我這一門不能殺人。不過……”葉姍姍笑了笑,“我們可以引導他自掘墳墓。”
邵馳淵秒懂:“行,怎么做,你說。”
“你先考慮一下,是瞞著媽咪去做,還是通知一下媽咪再做。”葉姍姍還是有顧慮的,畢竟婆婆真的很少笑成這樣。
憑心而論,這些年婆婆對她不薄。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為了她在外面安心事業,婆婆跟阿淵付出了很多。
她不忍心。
可是,如果不管,婆婆和阿雅都要遭殃。
還得連累全家遭受經濟損失。
葉姍姍只能做個“惡人”。
邵馳淵明白她的顧慮,他也沒有想好,陷入了沉思。
夫妻倆面面相覷,正唉聲嘆氣,書房門被人敲響。
“少奶奶,周佩妮小姐找。”管家上來傳話。
葉姍姍只得先出去見客。
臨走時,邵馳淵挽住她親了一口:“別擔心,有什么事我頂著,讓她們恨我好了。”
“你做跟我做有區別嗎?”葉姍姍不忍心打擊他,可是這就是事實。
他們兩個結婚十年,孩子五個,利益深度融合,已經是不分彼此的一體。
就算他們倆想分個你我,別人也不會信的。
更何況,不管什么年代,同樣的一件事,人們總是更愿意去怨恨關系稍微遠一點的那個。
而在這個家里,葉姍姍就是那個“遠一點”的存在。
所以,邵馳淵做什么,都是葉姍姍做的。
這就是別人主觀認定的事情,誰管你客觀事實。
邵馳淵想想也是,不過不怕,家里不是還有個可以指手畫腳的人嗎?
他靈機一動,有了甩鍋妙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