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笑著說道“道友模樣還真是俊俏,卻就是不愛理人,真實讓奴家難過,莫不是你覺得奴家不美嗎?”
血媚娘便說著邊朝七月走了過來,每走一步,她胸口的一對露了一半的白花花的肉也跟著一抖一抖的。
血媚娘的腳下踏著紅綾,那紅綾應該是她的法器,竟然能在這有飛行禁制的地方依然可以使用。
七月終于知道為何見到血媚娘的時候她渾身都是干干凈凈的了,不由得看著她的那紅綾有些眼紅。
七月用內力把自己的臉逼紅,眼神露出迷離來,看著血媚娘呆呆的。
血媚娘暗暗欣喜,知道對方已經上套,她走到七月面前,纖長的手指輕輕的在七月的臉上滑過,嘴里輕聲呢喃道“真是個標致的人兒,模樣看著還小,今天讓姐姐教你什么叫世間極樂好不好!”
血媚娘說著,身周的紅綾頓時就收縮包裹了起來,頓時把七月和血媚娘包裹在里面,飄在半空,在里面感覺,就如同一張四面密封的大床一樣。
血媚娘笑的一把把七月推到在了上面,而七月仿佛也真的被迷惑了一般,順從的就躺了下去。
血媚娘手指輕勾,她的外袍就掉落在了地上,露出里面大紅的束胸來。血媚娘附身騎在了七月身上,傾身向前,就在她想要親吻上七月的唇的時候,忽然渾身一抖停住了,因為就在她的后心處,插著一把匕首,直刺心臟。
“你”血媚娘望著七月的目光充滿不可置信,她的媚術從未失手過,就是高她幾個境界修為的男修士在她手中也折過的。今天她可是把看家的本事都拿出來了,沒道理七月能逃過啊!
可是一切都已經晚了,這個“你”字出口后,七月手握著那刀柄一轉,血媚娘的嘴里頓時噴出大口的鮮血來,徹底斷了氣。
白崚知道七月肯定沒事,他騎在云翅虎上,等著七月從里面出來。可是不知為何,只要想到最后那紅綾合上的時候,血媚娘摸著七月臉的畫面,白崚就覺得心里十分的不舒服。
白崚知道七月的方法是對的,雖然云翅虎也能斗的過血媚娘,但是若是萬一讓她跑了,活著打斗的聲音引來她的同伴,這都是后患無窮的。可是他就是覺得不舒服,他很煩躁,從來都沒有過的煩躁。
他有些煩躁這種煩躁卻不知從何而來,他開始厭惡自己如此毫無用處,若是他但凡恢復一成的實力,伸伸手就能把那紅衣服的死女人給給滅了。
其實七月進去的時間不過片刻,但是在白崚的感覺中,七月仿佛進去了幾年那么長的時間。
“你沒事吧,她有沒有把你怎么樣,你有沒有吃虧被她占便宜?”白崚見到七月的時候心仿佛終于從半空中又回到了身體了,但隨即他就又想到了這一系列問題,霎時間他就又感覺不好了。
七月被白崚這一系列的問題問的摸不清頭腦。
“啊?”什么啊?她是女的,我也是,怎么會被占便宜,你都在想什么亂七八糟的啊!”七月以一種看神經病的眼神看了白崚一眼,然后不耐煩的說道。
說完之后,七月就開始檢查她從血媚娘那里撿到的儲物袋,還有那個讓七月垂涎的紅綾。
白崚被七月這據話噎住了,若不是因為他現在是獸型的話,那么七月就一定能看到他爆紅的臉了。
白崚想了想,確實覺得自己今天很奇怪,還沒等到他想明白自己為什么奇怪的原因,又看到七月拿著那女人的東西愛不釋手的樣子,白崚又開始覺得不好了。
“什么破玩意你都當寶貝,你等著,等我恢復了修為以后給你看看什么才是好東西!”白崚酸溜溜的對著七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