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翅虎對白崚那是言聽計從,白崚話音剛落,云翅虎就一巴掌朝光頭的腦袋拍了過去,光頭雖也是筑基中期,但又不是體修,和一只云翅虎肉搏他絲毫沒有半點反抗的余地,這一巴掌拍的他是血肉模糊,還剩一口氣。
“啊嗚”見了血的云翅虎更加的興奮,長嘯一聲后張嘴就咬。
而就在這時候,忽然一道黑影直奔云翅虎而來,且有一蒼老沙啞的聲音道“血媚娘,今日眾人皆是為寶而來,如今還沒進仙府,何必自相殘殺。”
那老者顯然沒想傷人,因此只是攔住了云翅虎最后的殺手,卻并沒有和云翅虎相斗的意思。
老者站下后七月才看清他的樣子,老者看起來十分的瘦,滿臉的褶皺就好像蒼老的樹皮一樣,看起來十分的讓人不舒服,薄薄的一張嘴掩在那堆褶皺之中,偏偏卻有雙晶光四射的眼與那樣的蒼老極為不符,看起來精明無比。
他有些高,身形都被擋在了厚厚的黑色披風之中。
老者也打量著七月,神情掠過一絲疑惑,隨后沙啞著聲音道“血道友一向獨來獨往,不知什么時候竟然收了如此厲害的一只靈獸”
“這和你無關。”七月冷冷的回答道。
老者聽七月的話后眼中涌起一絲惱怒,但是卻最終忍耐了下來,語氣也陰惻惻的說道“茨普陀是老朽帶來的,即便是有不妥的地方,血道友也不該直接下殺手。不過今日眾道友聚集在此卻是有大事情要做,血道友且記得今日之事,改日老朽卻是要和血道友討一份公道的。”
這老頭名叫茨行僧,是茨普陀的叔叔也是此次一行人中修為最高的。
茨行僧說完后蔑了七月一眼,隨即便掏出了一個藥瓶,倒了兩粒丹藥后給茨普陀服下了。
茨普陀服下了藥后傷口的血漸漸止住了,只是他肩膀上的那一處傷實在有些大,不得已,茨普陀只得把他留在了外面,用一個陣法把他保護了起來。
七月根本就不怕那老頭的威脅,一來她本就不是血娘子,出了這地方后想找她可不容易。二來這一回若是能為白崚找到丹藥,白崚進階,即便是筑基后期也不用懼怕。
七月環視了一圈來的眾人,大概有十幾個,全是筑基期的人,筑基初期六個,筑基中期的有五個,剩下的一個便是筑基后期的黑衣老頭茨行僧了。
這些人七月全不認識,但是在場的人基本都認識血媚娘的。只是今天七月出場就這么暴力,于是平時和血媚娘打情罵俏的眾人全都消停了下來,沒人敢上前來和七月搭話了。
這倒是省去了七月不少麻煩。
“還有誰沒來?”黑衣老頭開口問道。
“假書生還沒到。”那尖嘴猴腮的男人搶著開口說道。
黑衣老頭皺起了眉頭,正要說幾句發怒的話,就聽見有人喊道“我來了來了”
七月循聲望去,就見洞穴拐彎的地方飛快的跑過來一個人,這人渾身都是爛泥,極為狼狽,鞋子也跑丟了一只,那臟兮兮的樣子根本就分辨不出他的模樣來。
不過他雖然狼狽,偏偏他懷里趴著的一只小黑狗卻是沒沾染上半點,到讓七月格外的看了幾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