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切收拾妥當,悠洺饗也沒有晨練,而是坐下研墨練字。
時劍就很懵。
“少主公,您昨晚不是吩咐屬下今日一早備車,去沈將軍府上嗎”
悠洺饗寫字的手頓住,抬頭看向時劍。“去沈將軍府上做什么”
時劍驚呆。
三謹更是扶著門框,斟酌著要不要去煮一碗醒酒湯。
昨日連梔被沈將軍帶回府,悠洺饗心中掛念著,喝了好幾壇的酒。
這怎么一晚上過去了,好似失憶了似的,完全忘記了連梔的樣子。
三謹試探的一腳邁進門。“少主公,你可還記得昨日都發生了什么事”
悠洺饗繼續低頭寫字,回答的漫不經心。“昨日不是我大婚嗎,你們倆是昨日喝酒喝多了嗎要是腦子不清楚,就去井邊打桶水清醒清醒。”
時劍三謹互相看了對方一眼。
到底屋內的三個人,誰昨日喝多了誰腦子不清楚啊
算了,反正悠洺饗不鬧騰了,他倆也不太想提醒。
倆人正打算退出門去,悠洺饗放下毛筆,突然問他們。“對了,剛剛換衣服的時候,我見自己胸口上有劍傷。這是什么時候受的傷,我怎么一點印象都沒有了看著傷口還未結痂,應該是昨日發生的吧。”
悠洺饗疑惑,成個婚,怎么還被戳了一劍
走到門口的時劍和三謹終于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但是一時間,兩人又不知道如何回答。
時劍想了想,回稟道“少主公,你昨日和守衛軍統領韓朔比試,被他刺了一劍。不信,你可以看看傷口的寬度。只有韓朔的劍,是比其他劍都寬一些的。”
悠洺饗聽了這個回復,好似認同了,擺擺手讓倆人出去。
時劍就要去找府上的醫師詢問,被三謹拉住。
“時劍,我曾聽聞,有的人若是受了太大的刺激,就會忘記一些事情。你說,少主公不會是昨日受了刺激,今日才會什么都不記得了吧”
“你這是在哪聽到的”
“茶樓,說書的講的。”
說到說書的,時劍和三謹同時眼睛一亮。
兩人一路找到茶樓,此刻還沒營業,掌柜的和小伙計都在柜臺上趴著打盹。
“我知道清野住在哪個房間,走,上樓。”三謹一步當先,邁上樓梯。
清野是這家茶樓的常駐說書先生,有著超然的地位。
所以二層的房間,一號房就是他的。
房間內,清野盤膝坐在席團上,端起小酒盅,咂摸了一口酒。然后夾上一片牛肉,就要送入口中。
咚咚咚
敲門聲幾乎要將門板拍碎,清野被嚇了一跳,筷子上的牛肉片也掉落在腿上。
“誰啊大清早的”
清野非常氣憤的起身去開門。
當看到砸門的是那日拎小雞似的將他拎到儲君府的三謹,清野一縮脖子。“哎你怎么又來了”
三謹推開堵在門口的人,和時劍進入房間。
摟著清野的脖子,坐到矮桌旁。
時劍在后面關上房門,雙臂環胸站在一旁,非常有壓迫感。
清野看了看那抱著的膀子,衣衫都掩蓋不住時劍硬邦邦的肌肉。這要是拎起他,不是輕而易舉的。
“我問你,上次你在茶樓講的,什么人受了刺激就會忘記什么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三謹將清野的脖子摟住,神秘兮兮的問。
清野咂咂嘴,剛剛喝了口酒,嘴里辣乎乎的。
“我講的,當然是真的了。”隨后反應過來,又反問三謹“怎么,是有誰受了刺激忘了事情”
三謹拍了清野的后腦勺一下“瞎打聽什么你就說,如果有這種情況的話,需要怎么治療”,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