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產業來錢很快,但是在這些產業的遮掩下,也非常容易產生一些不法勾當。
這些東西管理起來很難,肖揚冰又是屬狗皮膏藥的。
仗著自己有正規的營業許可,哪怕是查到什么不好的東西,也都甩鍋給那些客人了。
他們自己在我的地盤搞這些事,我根本就不知道。
找不到關鍵性的證據,警察也沒辦法定案。
甚至肖家還和一些關鍵位置上的人有千絲萬縷的聯系,總之水深的不可測量。
不過有一點關靖堯是知道的,就是肖家一直企圖徹底轉正。
他們也不想經營這些產業,應該是想擺脫幕后的人吧!
但就憑肖揚冰那兩下子,根本不行。
否則也不會一輩子都生活在秦問的陰影下了。
他討厭秦問,卻又不得不承認秦問牛逼。
在關靖堯的帶領下,肖西文和他一起來到了茶室。
小郭端了茶水進來就出去了,卻沒敢走遠,悄悄在不遠處聽著動靜。
萬一老板受欺負了,她人高馬大的也能進去保護他。
然而茶室里卻一直靜悄悄的,沒有任何動靜傳來。
只聽關靖堯嘆息道:“真是人走茶涼,自從秦問死了,我的日子是越來越不好過了。被逼著脫離了秦家,還退出了董事會。更離譜的是,他們連小蓁的分紅都因為一些糾葛凍結了。我就不明白,秦問生前他們表現的倒是像個人,為什么秦問一死他們就恨不得我也死!”
說完關靖堯喝了口茶,顯然十分氣憤。
肖西文是個二愣子,他當然聽說了關靖堯的事,也知道他和秦家脫離了關系。
但沒想到竟然是被人逼著脫離的,那就真的是和秦家分道揚鑣了?
他雖然是個二愣子,卻自以為很聰明。
心里想著,既然關靖堯和秦家分道揚鑣了,是不是表示可以利用他一把?
關靖堯還在大吐苦水:“這不,我自己都跑出來創業了。你看二少,我……一個喪夫的柔弱男人,從前也是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賺點小錢不容易,您就高抬貴手放我一馬怎么樣?以后如果有賺錢的項目,只要二少感興趣,我一定給您牽線。”
肖西文卻十分瞧不上他,畢竟草包美人名聲在外,他哪是個會賺錢的,會揮霍還差不多。
于是他抖著腿樂呵呵道:“關先生啊!不是我心狠,實在是我們立場不同。雖然你脫離了秦家,但你畢竟出自秦家,還有個兒子是秦問的種。怎么說呢,你得有足夠的理由讓我信任你才行吧!”
關靖堯假裝聽不懂:“二少這是什么意思?”
年輕的肖西文還是太嫩,一下子就掉進了關靖堯的陷阱,開口道:“就是說……事兒吧!不能那么簡單的成,咱得有誠意。您也是在秦家呆了那么多年,還是在這么關鍵的財務部,總得聽到點關于秦家的內部機密吧?”
踩坑了不這是?
關靖堯十分為難的說道:“唉,二少,你非得這么逼我嗎?”
肖西文卻道:“反正秦家都這么對你了,你有必要對他們忠心耿耿嗎?”
關靖堯沉默了片刻,仿佛下了莫大的決心,說道:“好,但我也不知道消息的真假。只能說,我是在問哥生前聽他說過的。是真是假,還得需要你們自己去探查。”
肖西文眼睛瞬間亮了,如果他能探查到秦家那邊的機密,他爸和他哥一定會對他刮目相看的。
于是立即追問道:“哦?是什么事呢?”
關靖堯開口道:“問哥生前,曾和項目經理談到過北城那片廠房的事。早年的鋼廠,后來廢棄了。市里要整改,那可是個大項目,如果提前把地拿到手里……”
那就砸手里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