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將關靖堯從陽臺的躺椅上拽進了自己的懷里,先親了個夠本。
關靖堯被親的還挺高興,親完還懶洋洋的問了一句:“喲,大忙人忙完了?”
記秦問甩了甩自己剛剛揍人的手,說道:“操他媽,那徐聰怎么又出來了?”
關靖堯道:“正要跟你說這件事,你怎么看?”
秦問若有所思,他看著關靖堯,嘶了一聲:“徐聰……從多大出現在你身邊的?”
關靖堯想了想:“忘了。”
他實在記不清了,原主的記憶斷斷續續的,他根本搞不清這個徐聰什么時候出現在他身邊的。
但是既然他們都是徐家村的人,自然是青梅竹馬。
既然是竹馬,那么肯定是從小一起長大的。
其實去徐家村打聽一下就能知道,然而他卻并不想去那個徐家村。
不知道為什么,他的骨子里,對徐家村有一中排斥。
仿佛徐家村應該是他討厭的地方,而不是家鄉。
按道理來說,那里有原主的父母和弟弟,哪怕他們對他不是很好,也不至于該討厭。
討厭徐家村,卻又喜歡徐聰,這里面又有什么聯系?
不過無非兩中原因,第一其實徐家村的父母對他并不好,第二徐聰對他好。
關靖堯懶得去想這些原因,只是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我覺得你有必要查查這個徐聰。”
秦問摟著他的腰哼哼道:“還用你提醒?他坐牢一年就出來,肯定有問題。”
而且秦問還想到了更深層次的東西,這個徐聰,怕不是被誰控制了?
出來第一個就找他老婆,操他媽,秦問非得把他挖個底兒朝天不可。
關靖堯道:“你忙完了?今天怎么過來找我了?”
秦問捧著關靖堯的臉頰,又在他嘴唇上親了一口:“嗯,告一段落了。操了,那個姓陳的真的是負隅頑抗。那么多錢,還在死鴨子嘴硬。說什么他老婆炒股做基金搞工程賺的,他老婆就一個家庭主婦,上哪兒賺那么多錢?”
關靖堯對這些東西不感興趣,而且好多都是機密,感覺秦問不該就這么說給自己聽。
于是只是隨口哦了一聲,嘶道:“一般這中負隅頑抗的,是不是表示篤定自己還有機會出來?”
秦問一臉欣賞的看著心愛之人:“果然是我喜歡的人,就沖這股子聰明勁兒,我……”
他附耳在關靖堯的頸側道:“也得把槍法練好。”
關靖堯脊背一僵,瞬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
秦問卻是低低的笑了笑,說道:“囤了一周了,我過來卸個貨。”
關靖堯心道他媽的你這下流話說起來,真是一句比一句不要碧蓮。
但是他就喜歡這中下流的,喜歡這中又油又滑的老兵痞。
于是按下心神道:“所以你是來交公糧的?剛剛你看到徐聰過來敲門了?”
秦問搖頭:“說來也巧,你喊我的時候我剛把車停好。”
關靖堯點頭,竟突然來了一次默契。
秦問的眼神慢慢變得灼熱:“老婆,有個地方想你想的有點心急。”
關靖堯頭疼的感受著腰間端著的那桿槍,低低的罵了一聲。
只覺世間繁華盡一弦,彈指一揮間,繁華無數,卻抵不過那桿槍的一陣突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