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來這書中走一遭,他這輩子也不會懂,原來單純的快樂竟如此讓人精神富足。
剛剛門口發生的事,王管家也全都看在了眼里。
他雖然沒看清那揍人的人是誰,卻也猜到了,那人是來找關靖堯的。
如果是從前的他,可能早就看不下去,甚至想辭職離開這骯臟的所在。
可如今他卻心情大好,守在院子里給他們把風。
并給保姆們放了半天假,囑咐她們嘴巴嚴一點,今天的事不許說給任何人聽。
否則按照記合同,他們將會無法在這個圈子里混下去。
豪門保姆薪資都不低,大家都要養家糊口,都知道事情該怎么做。
秦蓁一早就跑去老師的院子里學習了,周六是格斗技巧,周天是軍事知識講解。
其他時間,軒逸之會教他一些學校里會學到的知識,加強鞏固。
于是在沒有任何人打擾的情況下,兩個掉節操的在樓上鬼混了一整天。
其實他倆到一起不需要說什么多余的話,身體的完全契合就能讓他們交流半天。
甚至還能抱在一起說半天葷話,越說越開心就再進入下一回合。
直到天色漸漸暗了下來,關靖堯才有點擔憂道:“你說我們這么搞,萬一我懷孕了怎么辦?”
關靖堯其實還挺好奇的,他一個男人,從來沒考慮過有孕這中事。
像軒哥一樣,肚子里揣一個小寶寶?
秦問卻指了指垃圾筒:“你就是每次除了享受不管不顧,全都扔這里了,你懷個蛋蛋。我之前生秦蘅和秦蓁,都是一發入魂。如果我再不認真點,秦草草怕是已經要出生了。”
關靖堯:……秦草草又是什么鬼。
您給您自己兒子取名字,能不能不要這么草率。
不過想來也對,他們倆見面基本幾乎沒多少語言交流,都是草來草去。
但是小孩子的名字可不能這么取,那孩子得多委屈?
關靖堯道:“秦蘇秦蒿秦蕭都挺好聽的,你為什么要給你自己兒子取名叫秦草草?”
秦問:???
他摟著關靖堯,膩歪道:“所以老婆,你是不是……”
關靖堯一把推開他:“我不是,你別想多了,我只是打個比方。”
雖然好奇,但好奇不代表他要親身去試一試。
然而秦問卻在他耳邊道:“但是我聽說,不戴要比戴爽一百倍。”
關靖堯:???操操操秦問你他娘的不許誘惑我!!!
于是涼夜當空飛鳳凰,冷波蕩漾戲鴛鴦……鴛鴛。
這邊關靖堯正處于一個半夢半醒的旖旎狀態,那邊徐聰卻是鼻青臉腫的回到了徐家村。
徐父徐母見他突然回來了,一半欣喜卻又一半擔憂。
徐母立即心疼的上前扶著他的臉頰道:“我的兒……你這是怎么了?是誰把你打成了這樣?”
徐聰卻并未理會自己身上的傷,只是對他父母道:“趕快給我換身衣服,我要去一趟姜家。”
沒錯,姜家正是關靖堯的養父母家,然而關靖堯卻并不姓姜,姓了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