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情況下生車里沒問題,但他要取臍血,這就會很麻煩。
秦問快暴躁了,罵了一句:“早知道應該讓小玄早點住院,這破路,堵到什么時候?”
軒逸之還有心情安慰他們:“誰知道他竟然提前出來了,這是想跟我們一起過年嗎?”
關靖堯卻直接推開了車門,吩咐道:“記那還等什么?讓小箖過來把車開回去,你們兩個輪流抱著軒哥,走過這高架橋頂多也就十分鐘!”
因為軒逸之已經破水了,沒辦法走,一走羊水就會順著往下流。
這大冬天的,怕不是要給他凍壞了。
而且生產過程也是需要足夠的羊水支撐,如果流光了,孩子要缺氧。
秦問什么都沒說,立即開始執行老婆命令。
他把車熄了火,拉開車門就把軒逸之抱了出來。
軒逸之還怪不好意思的,說道:“問哥,上次你抱我,還是我們負重一千二百米。因為沒有足夠的沙袋,你就抱著我跑。沒事,放心抱,我們倆跑了三個一千二百米都沒有任何火花,可見是絕緣的,阿堯可以絕對放心。”
關靖堯給他氣笑了:“這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有心情貧呢?”
黑風也跟著下了車,說道:“問哥你還是給我吧!別說十幾分鐘,十個小時我抱他也沒有任何問題。”
秦問還是把軒逸之交給了黑風,又給秦蘅打電話,讓他們別跟著了,想辦法把家里的車給開回去。
秦蘅剛應了一聲,就聽到不遠處一輛貨車暴走的聲音。
秦問敏銳的拉著關靖堯往旁邊一躲,黑風也是迅速的抱著軒逸之跳到了欄桿的后面。
結果那大貨車就這樣直直的撞向了他們那輛越野,越野車轟然一聲巨響就這樣翻下了高架橋。
就在他們臉色巨變的同時,十二名天干地支成員迅速從旁邊的幾輛車里沖了出來。
在看到他們的時候瞬間松了口氣,看那樣子都差點嚇出個好歹。
秦問臉色鐵青,脖梗上的青筋都爆起了。
他厲聲吩咐道:“天干,護送黑風青玄去醫院。地支,留下來處理善后并保護那倆小的。”
十幾人應了一聲,各自去行動了。
這高駕橋不是很高,不到十米,正常翻車也未必會出人命。
但是車里有兩個孕夫,眾所周知,孕夫的生命是最脆弱的。
秦問竟也是二話不說,抱起關靖堯就快速的朝醫院跑。
關靖堯知道他在瀕臨爆發的邊緣,只得抬起胳膊摟上了他的脖子,在他頸側一吻,溫聲道:“老公,別擔心,我們都沒事。”
秦問的動作僵了一瞬間,血紅色的眼睛漸漸退去,他罵了一句臟話才道:“別他媽的讓我查出來是誰,操!”
關靖堯道:“剛剛堵車就有點不太對,這個高架平常也不堵,有人借雪生事。”
秦問只覺得是自己大意了,竟然連這一點都沒看出來。
如果不是他老婆機警,他們很有可能已經被人團滅了。
關靖堯卻搖了搖頭:“如果我們都在車上,你肯定也不會反應不過來。那邊有空余,你想躲就能躲過去。別自責,這不是你的問題。”
四人在天干的護送下下了高架橋,直到下了高架,警車拉起警戒線的時候,四人才有了死里逃生的自覺。
軒逸之的第二波陣痛已經來了,這時剛好救護車也來到了高架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