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靖堯若有所思:“那這樣的話,歡歡豈不是雌雄同體?植物一般不都是雌雄同體的嗎?”
軒逸之:……這個點倒是我真沒想過的,果然腦回路不同于常人的人,思考問題的點也總是很清奇。
他按了按太陽穴,說道:“別這樣,人家只是一株小小的植物。”
關靖堯笑了起來,說道:“我只是在想,汀歡這么可愛,會不會自己結個種子,以后再長出新的小汀歡來。這樣一來,我們不就可以擁有源源不斷的汀歡了?”
軒逸之:……
但是你有沒有想過,這么強大的一株植物,怎么可能擁有很多?
汀歡小王子也只有一個啊!
關靖堯卻笑了起來,說道:“感覺養汀歡好像又有了不一樣的體驗呢。”
說著他倚到了倚背上,戴上眼罩,準備睡一覺。
事情已經結束了,大家都覺得生活終于恢復了常態。
唯有嚴敏的心里還裝著一件事,他想弄清楚那三張隱藏牌是誰。
已知的一張是牛卓,因為他分析的有道理,確實他應該處于l的對立面。
但另外兩張呢?另外兩張會是誰?
不會是肖黔,因為他是受害者,也被迫與l同處于一個陣營。
但可以肯定的是,另外兩張也應該是與自己同屬于一個陣營,所以不必擔心己方再次面對這樣的困境。
天色漸晚的時候,眾人終于來到了h市,王管家帶著傭人們抬下了汀歡的花盆。
關靖堯抱著秦草草,軒逸之抱著軒清箬。
秦蓁則全程小大人似的自己拎著自己的小行李箱,還不讓別人動手幫忙。
結果一下飛機,關靖堯就收到了齊老爺子的電話。
電話那端明顯有些慌亂,他說話的語氣也變的緊張起來:“小關啊,你到了嗎?你齊叔叔可能破水了,我看到他身上有血。怎么辦?是不是要生了?醫生都過來了,在問我要不要剖。”
關靖堯一聽,也跟著著急起來,但好在他還算冷靜,說道:“齊爺爺您別著急,我現在馬上就去醫院。哦,對了,嚴隊他也回來了。這會兒應該在飛機上,很快就能到。先聽聽醫生怎么說,聽醫生的建議。”
齊老爺子聽到關靖堯的聲音后就感覺莫名的安心,一邊應道:“好,好,我知道了,我去跟醫生說。”
剛好那位產科圣手在這邊,齊老爺子立即去和他商量要不要動手術的事了。
關靖堯則把秦草草交給了王管家,說道:“王叔您把孩子們都帶回去,也照顧好歡歡,我們要去一趟醫院。”
王管家立即接過秦草草,躬身道:“您放心吧先生,一定把孩子們都照顧好,您也要注意身體。”
關靖堯朝王管家揮了揮手,便拉著軒逸之一起開了輛來接他們的車便朝大秦私立醫院的方向開去。
與此同時,產科圣手已經安排好了手術室,正通知麻醉醫生過來了。
然而就在麻醉醫生急匆匆趕過來的時候,齊思旻卻被一陣強似一陣的陣痛給痛醒了。
他緩緩睜開了眼睛,隨即又是一陣宮縮,引得他發出了一聲悶吭聲。
你是天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