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捕奴隊的士兵非常驕橫,即便是在知道了近衛軍身份的情況下,依舊對池綠竹表現出了極大的興趣。
其中一名士兵更是在捕奴隊的隊長面前小聲說道:「老大,這女的真的好正點,我們不如這樣……」
士兵一臉y笑,意圖幾乎是寫在了自己的臉上。
隊長聽到了手下士兵的提醒,當即也茅塞頓開道:「你小子說的很有道理……你們這群家伙給我站住,膽敢冒充近衛軍真的是好大的膽子,來人啊,把這些家伙全部抓起來。」
「隊長,抓起來怎么處置?」
有士兵愣頭愣腦問道。
「你是白癡嗎?當然是把這些家伙的武器奪了,補充進奴隸的隊伍之中了。」隊長獰笑著看向池綠竹:「至于這個妞嘛,我要來親自審問審問了。」
說著,這個看起來猥瑣的男人伸手抓了抓自己的胯下,顯得丑陋極了。
聽到這話,池綠竹臉色就很不好了。
池綠竹當然明白這個家伙想干什么。
但隨即池綠竹臉上露出了一絲玩兒味的笑意。
「你想審問我?」
池綠竹推開擋在自己面前的家將,然后走到了隊長面前笑吟吟說道:「阿兵哥,你想審問我?好啊,我給你這個機會,來呀。」
說著,池綠竹故作一副輕浮的樣子,墊著腳來到了隊長的面前。
見到這一幕,捕奴隊隊長整個人都心花怒放了。
這娘們會來事啊,這是準備投懷送抱嗎?
想到這里,隊長人都放飛自我了。
然而!
就在這時候!
靠近了捕奴隊隊長的池綠竹猛然出手!
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拔出自己頭上發簪,然后直接捅進了隊長的腦袋。
發簪從隊長的太陽穴捅入,隊長雙目圓睜立斃。
看著倒斃在地上的隊長,捕奴隊的士兵們當場就要動手,而那些奴隸就像是羊圈里的羊子一般站在原地一動不敢動。
就在池綠竹動手的同時,近衛軍的士兵們便已經做好了鎮壓的準備。
「我看誰敢!」
池綠竹環顧四周,有種莫名的威勢。
砰砰!
兩聲槍響突兀響起,近衛軍的精銳明朝秋毫,當場處決了兩個蠢蠢欲動的家伙。
這樣一來,捕奴隊的士兵徹底偃旗息鼓了。
池綠竹指揮著手下將捕奴隊的士兵和奴隸們綁一條繩子上,牽引著往前走。
很快,隊伍就抵達了懸尸城的城外。
駐守在懸尸城外的城防軍隊遠遠的就看到了這樣一支奇怪的編隊。
當守軍發現自己人像奴隸一樣被捆著立刻意識到了情況不對頭,便拉響了警報。
警報聲遠遠傳來,池綠竹臉色有些不太好。
「都做好準備。」
池綠竹對手下人提醒道。
「你在害怕?」
宋子瑜看出了池綠竹的心虛,于是開口問道。
池綠竹小聲說道:「懸尸城的城主諸葛靖是大哥的人,我擔心他對我不利。」
「你和你大哥關系不好?」宋子瑜問道。
「這不是好不好的問題……」池綠竹面沉如水道:「大哥與我都是父王的順位繼承人……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