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響那邊傳來了有點奇怪的撞擊和被另一個男聲打斷的聲音。
“給我好好解說。”
“……”站在場中的午夜默默抱起了瑟瑟發抖的身體,問著另一邊的男生,“…瀨呂同學……你還能動嗎?”
“…不、那個……倒不如說還怎么動彈啊…好痛。”
就如同上一場之中森眾唯對上鳴電氣一般,過于快速的秒殺以至于觀眾已經完全沒有了聲音。
——連續發生兩場的同時,又幾乎忍不住讓人聯想起之前在上午時就已經暴露而出的比賽時的表現。
以至于在感到心悸的同時又忍不住更加期待接下來的比賽。
“……對不起,下手太重了。”
甚至正因為此刻眼前的一切而感到了不知所措的轟焦凍立馬快步上前,他低聲道歉著,眼神看著自己親手凍結的冰,伸出了左手。
“剛剛心情有點不好……。”
眼睛下意識地逃避了來自于同班同學似乎又是委屈又是不解而奇怪的眼神飄落在了觀眾席上…——那里,那個混蛋安德瓦當然不在。
因為這家伙現在估計就在選手通道后面看著他呢。
然后他注意到了。
——幾乎是和安德瓦原本的位置沒差多少的地方,一個身穿著西裝的男性正推著眼鏡,皺著眉頭看著他……就如同是某種審視一般。
……好像是…。
大腦里的想法如同被卡入異物的齒輪一般停止了運作。
轟焦凍下意識地僵直了脊背。
他在自己完全不知道的情況下,產生了和森眾唯的監護人完全同樣的想法。
快點給他從這里消失吧!安德瓦!
。
封閉的空間之中的是無人打擾的寂靜。
因為已經完全沒有必要,所以以至于失去了這方面的意識。
習慣這種東西頗為有些惱人,但是不幸的是,其實對于人來說——養成習慣往往只需要人生之中再短暫不過的一個月罷了。
對于他來說并沒有這個必要刻意去維持過往的生活方式。
房間之中安設的燈光僅僅只是為了他人的到來所以必要性的設置了而已。
黑暗的空間里面極度的安靜。
——連同那些電子設備運作時幾乎可以忽視不見的輕微聲響都能夠輕易用人耳所捕捉。
深埋入皮膚之下的管線所連接的機械就如同是時刻警戒的機械鐘表一般,用著機械而又平淡的滴滴聲告訴著他身體此刻的狀況是否還處于良好狀態。
即使是被外界津津樂道的體育祭也沒讓病床上的男人打開電視。
事實上對他來說也的確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在過于漫長的人生之中,縱然是什么天縱之才,但是在他面前隕落的卻完全不在少數,而雄英這樣每年都出現的量產貨他更是基本上沒有去了解名字的必要。
如果要知曉名字的話,那么當然到時候就會知道的。
對于失去了視覺的男人來說,電視本來就并非必需品,不…事實上來說,即便是未曾被重傷所奪走視覺也同樣是‘不必要’的產物。
——很奇怪嗎?
但是這個世界本來就相當依賴于‘個性’。
個性,【電子入侵】。
幾乎只能勉強感光的視覺,被由攝像頭組成的電子信號所替代,在黑暗深處的男人,借用著被媒體帶進去的有限的‘眼睛’漫不經心地觀察著雄英的內部。
“…——夜眼?”
監護權被死死攥在這個男人手里,聽匯報來的情況說甚至連歐爾麥特都插手了。
歐爾麥特是個不太喜歡用自己影響力在私事方面的人,不過不喜歡用不代表不能用——按照ofa那一脈相傳的‘善良’性格——但是即使是不喜歡使用,可只要他表露出了自身的喜好那自然會有人給原本再合情合理的監護人要回自己女兒監護權這件事情添堵。
“森……眾唯——相當不錯的名字啊。”
男人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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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孤煙直
22小時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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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了個喵
2020年01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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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依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