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說,勝己也明白吧?本來要贏我就相當困難不說,而且偏偏還是這種條件。”
雖然說是原則上在‘不故意傷害人身心’的前提下進行的同一個規則的或過線,或直接全力攻擊使其敗北,甚至喪失戰斗能力都算是‘成功’。但是就算是從后期分析客觀條件意義上來說,對于森眾唯這個可以說是半個專業級別的醫生看來都太過于簡單了。
同年齡的學生打架基本上都還是處于較為粗糙的狀態,屬于下手都難弄得清輕重的類型。
但是對于森眾唯來說,事實上攻擊哪些部位會造成痛苦加倍,攻擊哪些部分會直接導致意識喪失都一清二楚——就算是在不動用‘個性’的前提下,這些事情,她都能夠利用最為基本的體術做到。
“那種事情老子當然知道,你要是讓我贏老子才惱火好吧?!!可惡——、”
想起了比賽最開始的時候說出的臺詞,即使是爆豪勝己都忍不住惱火著瞪著一邊的媒體攝像機,然后又徹底死亡視線地盯了一眼看著只有一個人的第三位的位置。金發的少年此刻可以說是被自尊心給燃燒著身體發抖——但他卻偏偏根本不后悔說出這么一句‘不自量力’的話語。
反正他也已經‘不自量力’了這么多年了…。
“…什么?”
“——?”
爆豪勝己深呼了一口氣,然后手癢扯住了對方披肩的頭發:“去死,你剛才想說什么來著給老子再說一遍?聲音太低了沒聽見——”
就不提為什么她知道接下來會放假這種事情了,反正估計就是跟以往一樣屬于‘我就是知道’的范疇內,簡直跟是在問她為什么天空是藍色的屬于同一個水準。
但是,她剛才是……
過濾了一下勝己一如既往的中性詞,習慣性的順著手的方向歪了下頭——森眾唯陷入了短暫的思考。
好像剛才什么沒說完來著?
——但好像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忘掉了。森眾唯思考了一下自己剛才在想什么。但是視線來回在爆豪勝己的頭發上上下掃描了兩三次,得出了結論。
然后向著站在第二位位置上的爆豪勝己發型上方那一點位置伸出手比劃了一下。
“…因為我獨身?——營養不均衡,所以說起來我比你矮好多啊,勝己。”
而且還有沒有準確管控自己行為的原因吧。
森眾唯這么想到。
本來自己底子就比較淺薄如果后天不好好管控鍛煉睡眠進食等方面的力度的話的確會造成這樣的結果。
“啥?”
“咳。”原本就已經是站在了臺下準備進行下一部分的午夜老師暗示性的朝還在不知道說什么奇怪的話題的第一名和第二名咳嗽了一聲,然后才向著攝像機攤開了手,“——那么現在!!進入表彰儀式!”
故意性質的短暫賣了個關子,午夜推了一下眼鏡才繼續說道。
“那就是授予獎牌——
今年頒發獎牌的當然是他!!”
“——我!”
“帶著獎牌來了!”
從場外直接跳下來,從天而降的歐爾麥特以一種極具魄力的方式成功入場。金色的頭發翹起的兩根非常有毅力的在劇烈的動作下,也不過僅僅只是微微顫抖而已。
第一名是眾唯少女。
第二名是爆豪勝己。
兩者大概都是屬于在觀眾眼里都是相當名副其實的存在吧,歐爾麥特有些微妙的想著,雖然說起來好像只是半路出家的青梅竹馬,但是論兇殘性的話——雖然方向感覺不同,但是都相當有進攻性。
第三名是常暗少年還有……——想起了因為體力耗盡個性使用過度進而導致甚至還因為一邊使用個性一邊強行掙脫眾唯少女‘個性’構成的牢籠而現在還躺在病床上——因為這個時候治愈女郎認為在脫力的情況下還繼續使用個性恐怕有休克風險——的自家徒弟,面對著爆豪勝己沒有絲毫掩飾看過來的直勾勾的眼神,不知道為什么都竟然有點心虛感。
……說起來的話躺在鄰床上的就是轟少年——只不過被打得很慘的緣故,所以最后一點體力也被榨干了,估計下來能夠一直睡到晚上。
面對著從午夜老師手里拿起了金牌,踱步到她面前的歐爾麥特,森眾唯露出了個微妙的笑容。
因為身高的差距,她甚至不需要低一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