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森眾唯這個問題學生的表情,相澤消太也僅僅不過只是用言語搪塞了下去。
——說出的不過是他都心知肚明的虛偽言語,他一清二楚。無論是她、還是他……
“但是要記住,該拒絕的時候就拒絕……反正你也有臨時英雄執照了,直接跟昨天那樣把人給弄暈連點負面影響都不會有的。”
停頓了一下,森眾唯決定還是至少給麥克老師挽回一點形象。
“雖然我覺得應該不會發生那種事情的啦,畢竟其實真要說起來的話他是其實心里有數的……——。”
“正因為是熟人和老師才危險。”相澤消太在內心冷笑了一聲,麥克他倒可能是‘內心有數’——但是是具體的哪一種那可就不一定了;而另一個……
他松開了搭在一起的手,手指插入自己的發簾把劉海全部撩開,直接注視著少女的那雙透著無意識的那種孩子式天真傲慢的眼睛。
“別忘了,我可是說過的【如果現在我想的話,我能夠一直‘注視’著你】。”
“……。”
森眾唯歪了歪頭,對著相澤消太露出了個細小的微笑。
“但是,相澤老師——你的這句話說起來也很危險哦?簡直就像是歐爾麥特警告我過‘距離成年男性遠點’——那樣。”
那雙注視著自己老師的雙眼并沒有凝聚什么惡意就連輕微的反抗都說不上,僅僅只是輕飄飄的,如同被風吹皺的湖面一般帶著點輕微的柔軟波動。
“但是呢,他也同樣是成年男性沒錯哦。”
“啊,你沒錯…。”
相澤消太垂下視線,僅僅如此冷靜地回答道。
這個也是,并不奇怪。
……在這之前就大致已經推測到了。
即便是這樣的混亂混沌的狀態之中,但是他這么做還是依舊在合理的范疇內。
相澤消太看著被女孩子單手護著的黑貓不輕不重地咬了一下對方的手指——既然沒有出血的話——那么力度大概也就是這樣吧。
貓厭體質的老師根本是本能的判斷著。
……
他本來就是森眾唯的班主任老師,昨天這么多人的情況下,即便他提出說是要跟對方說點什么也沒有任何人會察覺到到什么奇怪的違和感。
——…大概也有人能夠察覺到。
比如說不知道從哪里知道內情的普雷森特·麥克,根津校長,以及本來就是夜眼那個混賬的搭檔的歐爾麥特。
可能注意到了,也可能沒注意到————但是這都不重要。
大概是因為自己本身心虛的關系。
夜眼在面對他的時候并沒有反擊或者躲閃,而是硬生生的在面對他的拳擊的時候扛了下來。
在喧囂處的安靜角落之中,相澤消太當時可以說都是在低吼著壓抑著聲音,看著被他擊至墻面的西裝男人。
【——我可不想有一天在監獄里看到你啊,夜眼!…我想可能也就這一點我跟歐爾麥特帶著同樣的想法。】
因為這除了好像是最為表層的‘被逮捕’之外,更深一層根本就是意味著對方做了在現在這個基礎上更加過分的事情。
【咳。】
對方緩解了一下疼痛,微微弓身重新站了起來,繃起來的肌肉帶著點可能他自以為已經盡力放松放棄的敵意。
——隔著一層鏡片投來的視線看著相澤消太,讓后者露出了個露骨的冷笑。
【只是忍耐而已,這是理所當然的吧?——她的未來比什么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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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發電用戶_bn9n
16小時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