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看來也居然算得上一種線索————他這么說,是因為唯girl家本身就有前例…、或者說傳統?
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唯她的父親。
他當時并沒有覺得奇怪。
因為雖然大多數人婚后是從丈夫的姓氏,但是實際上在財閥之類的情況下來說的話,如果丈夫的一方屬于‘高攀’,那么反而是跟丈夫姓的可能性小的可憐。
更何況在現代的情況下,即便是沒有‘父親’——其實也情況絲毫不罕見。
但是只要在‘個性婚姻’這個原本就已經略顯陰暗的角度上推導的話,那么就會輕松得出一個結論。
在森家——至少是長輩方面——的傳統下。
——‘個性婚姻’的另一方,完全無關緊要。
“事情應該很簡單,就是死柄木弔在當時的校門口看到我,然后因為是我阻止了他的關系,所以一直被尾隨到回家……。”
被根津校長說,比起學生還是當做‘未來的同伴’來看比較好的銀發少女放下了手上的手機。像是作為學生而習慣性的舉手總結著回答,但是又快速修改了最后一句話。
“不,應該是不知道用什么手段查到了我的居住地址。”
“唔,看起來是家里聯絡完畢了颯。”坐在墊高的主座上的小動物歪了歪腦袋看著森眾唯停下了自己的動作,“后者的話倒是一開始就已經察覺到了的說。”
“當時整個街區的錄像都被調動了,普通的敵(villain)是做不到這種事情的。”
不慌不忙地根津校長倒了杯水,給自己捧在了爪子里。
“看這次的情況來說,對方大概也有‘電子類’的個性吧。”
“再加上空間類的‘個性’,的確是無論做出什么都能夠解釋的組合。”
“…不過我不認為死柄木弔是主謀。”歐爾麥特這個時候認真地插了進來,面色凝重地說道,“他有提到過…‘老師’。以及唯少女也發現了吧,黑霧以及英雄殺手對他的態度。”
“嗯,斯坦因且不提,黑霧對他的態度……——讓我來形容的話,有點、嗯,像是幼兒園老師對孩子那樣?——而且還是身份貴重的那種,處于管和不管都很麻煩的感覺。”
毫不留情地給予了前男友奇妙的評價,像是發現了什么一樣,女孩子抬起頭森綠的雙眸直視著看向歐爾麥特。
“……說起來歐爾麥特你什么改口叫我‘唯’了?”
“啊哈哈…、因為他夜眼稱呼著稱呼著我就習慣了?”
和平的象征此刻訕訕地回答著自己的女學生,試圖糊弄過去。
“不過這也說明了為什么夜眼查了那么久卻沒有什么具體的成效了。”原本還帶著點哄女孩子的聲線一下子就被壓了下去,臉上的神情幾乎是瞬間就切換成了極為認真的態度,“這根本不是普通的案件或者單獨的組織,再加上那個被稱之為‘腦無’的……。”
歐爾麥特試圖找一個正確的詞來形容他們,但卻失敗了,帶著點已經有了預感的悲哀感。
——他看向了根津。
‘個性’。
光是他面對的,能夠確定的就有‘沖擊吸收’以及‘超再生’。
屬于八竿子都打不著的兩種個性,再加上對方當時的表現……——與其說是‘人’倒不如說是‘武器’。
而這一切都隱隱指向了自己的老對手。
“…——做好最壞的打算的話,的確如此。”
根津校長幾乎和歐爾麥特同時看向了坐在座位上——還矮了一截——正看著他們,似乎努力在聽然而大概就跟普通人聽論文報告一樣云里霧里,只能試圖裝作自己聽懂在聽一樣表情的森眾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