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元湖,我記得我和你說過的,不許再來找我女兒,這幾天沒看到你來,我還挺高興地,結果你倒是不來了,直接把我女兒給勾搭出來了,你挺厲害啊你。”那婦人看著他,直接一點面子都不給陶元湖留下,大聲對著他說著。
“娘,你別這樣。”那梁小姐看到自己的心上人被這么數落,便拉著那婦人的手開口嬌嗔道。
婦人聽到女兒頂嘴,便伸出手點著她的額頭,語氣溫怒著說著:“你閉嘴,我和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許再和他來往,你怎么今天直接和他見面了你。”
“梁夫人,元湖不知做錯了什么,為何你不許元湖再和柔兒見面。”陶元湖看著梁柔吃痛的模樣,心疼著開口問道。
“做錯了什么?你其實也沒做錯什么。”梁夫人看著陶元湖,微微皺著眉,而后面色一變看著他道:“你一無功名,以前念你父親是個太尉,便讓柔兒與你來往,如今你父親已經進了牢房,連能不能出來都不一定,所以你已經沒資格和我的柔兒來往了。”
陶元湖聽到她這樣的答案時,拳頭微微握起,看著梁夫人面容有些怒意。
而梁夫人看到他這幅模樣時,居然還笑了起來,而后拉著梁柔轉身就往樓下走,期間還回頭看著他道:“以后別來找柔兒了,你沒資格見她。”
言罷,還將陶元湖買給梁柔的東西,統統扔到了地上,拉著不情愿的梁柔離開了,而周圍的人自然是知道陶元湖的處境,竟有些不嫌事大的人,開口議論著陶經武。
陶清夢在這邊看的都覺得心寒,畢竟看的出來他和那個梁小姐是兩情相悅,卻因為陶家倒臺,就不讓他們來往了,這舉動著實是有些打擊人了,她看著陶元湖將地上散落的禮盒,一個個的撿了起來,而后拿出銀子放在桌上,她本以為陶元湖肯定會發頓脾氣什么的,但是并沒有,他放上銀子,提著禮盒就離開了酒樓。
連一旁議論著說,皇城三少可能只剩兩少了,他根本就沒在意這些話語,陶清夢在這時候覺得,陶元湖以后若是真的變得厲害了,恐怕那個梁小姐的娘功不可沒,但是陶元湖同樣也不會放過她。
陶清夢免費的看了一出落井下石的大戲,因為在陶元湖離開后,都有著一群人在議論陶府的事,最會議論到了陶清夢時,陶清夢卻不太想知道他們對于自己的褒貶評論,便匆匆的吃完飯,拉著林舒雨離開了。
隨后她進了藥鋪買了些藥材,還去茶樓聽了一段說書,直到夜色漸晚,她才和林舒雨坐上馬車回府,她默默靠在車架上,難怪古代那么多的大學子,連一點娛樂的東西都沒有,唯一的娛樂就是茶樓聽說書,哦對,還有一個青樓睡姑娘,其他的時間可以說是讀書,讀書,和讀書了。
陶清夢突然就明白了為什么要習武了,至少習武可以接著仗劍走天涯的借口,多出去看看,而習文的永遠都是看書,和文縐縐的看書,她突然沒由來的想吐槽一下這個,其實就是想說,今天晃了一天,啥趣事兒都沒有,真是不得勁。
她感覺到馬車漸漸地停了下來,便掀開簾子,在門口處看到了公冶霖,便一腳踏了出去,可腳一踏出去的時候她就覺得有些不對勁,然后因為馬車剛停,隨從還沒來得及放上馬凳,她就看到公冶霖迫不及待的要下去,可是沒有馬凳,便一腳踩了個空。
公冶霖本正站在門口等著她,可看她突然就要跌下去,他連忙跑上前抱住了她,陶清夢倒在他懷里,可還是聽到“咔嚓”一聲,她的直覺告訴她,似乎是腳踝錯位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