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清夢這次沒有拿他的書,而是顧自的吃著糕點,看著閉著眼睛的公冶霖發呆,結果他突然睜開眼睛,把她還嚇了一跳。
接著就聽到漸漸熱鬧的聲音,下了馬車站在茶樓前時,還聽到了陣陣唱戲的聲音,便扶著公冶霖緩緩的走了進去,接著便一起上了二樓,她坐在桌前,靜靜地聽著綠豆糕,桌上還擺著一盤瓜子還有一盤花生,而后又她便拿著桌上的茶盞倒著水喝。
感覺這茶樓功能挺多的啊,可以聽說書,還能聽唱戲,但是自己前段時間來,怎么聽到的盡數都是說書?難道是來的時間不對嗎。
她本來是在安安靜靜的聽著,接著就看到一旁的人不知道為什么,都開始往下砸東西?
“公冶霖,這是什么,為什么要砸人啊?”她有些不理解,隨即轉眸看著在一旁喝著茶的公冶霖,頗有些迷惑。
公冶霖抬眸看了看現狀,而后緩緩開口答道:“因為唱戲只有活不下去的人,才會唱,而這些看戲的都會覺得高人一等,看戲看的興起是經常砸東西的。”
陶清夢聞言,不太明白這些高人一等的人的心理是從哪里來的,她見臺上唱戲的那位花旦,額頭都被砸了一個大包,仍舊是在唱著戲,而導致她頭上這個大包的就是那天和如意茍合的男人,只見他身旁坐著一個嬌俏女子,看著他砸人,她便會鼓掌大呼著好玩。
“公冶霖,你有查清那個男人的身份嗎?”陶清夢戳了戳公冶霖,用眼神示意著坐在斜對面的男人開口道。
“叫顧文淵,是皇城的米商,據說很多地方都有他的鋪子。”公冶霖回眸看了看,而后拿著手里的杯子,喝下一口,緩緩答道。
“米商,看來還是個富商啊,不然哪能一天換一個。”陶清夢但是撐著臉,看著他緩緩說著,語氣頗有些疑惑。
陶清夢本以為就是他一個人在這里,結果轉眸就看到了陶元湖從門口進來了,而顧文淵看到陶元湖時,就讓那個女子暫時先到另一邊,看來是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訓啊,現在連女人都不留了。
陶元湖到了座位時,抬眸看了看四周,待看到陶清夢時,有些微微發怔,而后便坐了下來,沒和顧文淵說話,一心看著臺上,她看著二人,在回頭看著站在一旁的秦山,只是在心里慶幸,長林今日沒來是對的。
“清夢,我和你打賭,不出半柱香時間,陶元湖就會離開。”公冶霖見著陶清夢一直盯著他,而后便開口說著。
“為什么?”陶清夢有些沒理解過來,而后開口問著:“是因為我們在這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