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陶清夢點了點頭,猜測可能是公冶霖讓他干什么去了吧,接著便拿著凳子坐到了公冶霖的床邊,默默等著他醒轉,接著抵不住困意,便趴在他的床邊睡了過去。
待她再醒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正躺在床上,而本該在床上的公冶霖卻沒了蹤影,她連忙掀開被子,匆匆床上寫,就往外跑,結果剛跑到樓間,手臂就被人抓住。
她謹慎的轉了轉眸子,從袖子里拿出三枚銀針,轉身便要扎過去,結果便看到隨后公冶霖,而銀針的趨勢也沒能收住,盡數的扎到了他的手掌上。
公冶霖看著自己手上的銀針,眉眼溫和的看著她:“你要是遇到所有人,都能有這個覺悟的話,你得威脅成功多少人啊。”
陶清夢尷尬的摸了摸鼻子,上前取著扎上他的手的銀針,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道:“我這不是剛醒看到你不在,有點慌,就沒太注意。”
“好了,不怪你。走吧,咱們趕緊趕路了。”公冶霖笑了笑,便拉著陶清夢下了樓。
待走出店門時,她眼光瞥到站在馬車旁的李青秦山二人,還有長林,但是旁邊還多站了個人,看起來有點眼熟,沒來得及多看兩眼,就已經進了馬車里。
她想著那個身影,越想越覺得眼熟,接著驚訝著不確定的看著公冶霖:“那個長林抓著的人,不就是昨天忽悠我們的那人嗎?”
“對,就是他。”公冶霖抬眸以一種‘你居然才發現’的眼神看著她。
陶清夢一時有些沒轉過彎來,開口疑惑問著:“那,到底怎么回事啊?”
“昨天接過那把扇子的時候,我仔細端詳了一陣后覺得圖案有些不對勁,有一股新上色的油墨味道,但也沒有當場戳穿,直接和著他演完了這場戲,過后我便讓長林騎著馬前去找他,而后就把他抓了回來。”公冶霖狀若輕松的模樣,溫和著講完這番話。
“那你中毒的事兒,你是什么時候察覺到的,你為什么不告訴我?”陶清夢看著他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便氣呼呼的開口問著他。
公冶霖看著她氣囊囊的模樣,隨即笑了笑緩緩的說著:“剛上手時覺得不對勁,后來把扇子還他后,只覺得手有些隱隱的痛感,最后到了客棧后就看到手有些發青,準備告訴你之際,我就已經沒辦法說話了,但我的意識是一直清醒著的。”
陶清夢對他翻了個白眼,隨即一把拉過他的手,給他把著脈,隨即看了看手指已經恢復往常的模樣,便轉頭看著外面,不再和他說話。
她隨即還是按耐不住,從青瓷瓶里拿出了一顆藥,伸手直接塞進了嘴里,本想繼續不理他,結果就被公冶霖一把扯進了懷里,只聽著他在耳旁輕聲道:“別生氣了,我這不是以為我自己能控制嗎,所以就不想讓你跟著擔心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