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要說啊,你應該誓死堅守你的竹子啊。”陶清夢見著他終于松口了,心頭閃過一絲欣喜,單面絨還是一副懊惱抱怨的模樣。
“好了娘子,就讓他先說說看,要是還敢說假話,你就直接給他灌下去吧。”公冶霖看著陶清夢,一遍順著她繼續說著。
“也行。”陶清夢詳裝深思了一會兒,松開捏住他下顎的手,起身拍了拍手看著他。
那黑衣人見陶清夢終于肯放開自己了,便連忙縮到輕便,眼神害怕的看著她,而后猶猶豫豫的看了一眼公冶霖,還有靠在門邊的李青和秦山,追到這一次可能逃不掉了,便垂著頭開口說道:“我是龍大人手底下的衙役,我本來是他派來監視你們的,偷進你們的房間里,看看你包袱里有沒有黃色那個的文書。”
陶清夢點了點頭,想到剛剛長林追的那人,便出聲詢問著:“那跟在我們身后的人是怎么回事?”
“哪個是混淆你們視聽的人,本以為你們會被他纏住,而后會謹慎的抓住他詢問,而我就能在你們回來之前潛入房里藏起來,結果誰知你們卻和我同一時間到了。”那人抬眸仍是面露懼意的看著她冒出一折解釋道。
“就算你不和公子一同回來,你覺得你能藏在這個房間里?”李青看著他冷哼一聲,抱胸反問道。
“我當初也沒料到,還有這么位武功高強的爺還在這呢。”那黑衣人轉眸看了李青一眼,微微嘆了一聲,而后繼續開口說道:“我真的只是來打聽消息的,并不是來殺你們的,我真的沒有那個膽子,也沒有那個可以打贏你們的的武功。”
公冶霖把玩著手里的杯子,聽完了他說的話,而后徐徐開口問道:“那個婉兒,真是龍縣令的妾室?”
“婉兒?沒有的,我們老爺只有一位原配夫人,沒有任何妾室,主要是因為夫人脾氣暴躁,而且她的父親是汴州城數一數二的富商,所以老爺根本不敢有什么妾室。”那黑衣人搖了搖頭,一五一十的交代著,而后看到他們三人紛紛狐疑的眼神,便慌忙的開口道:“我說的都是真的,但是我只是一個小小的衙役,很多事情是沒資格知道的。”
“最后一個問題,最近幾日,你們龍縣令都見了什么人,說出來放你回去。”公冶霖擰了擰眉,知道一個小衙役不會知道太多實情,便直接開口問著最關鍵的問題。
“見過誰?我先想想。”那黑衣人聽到他說能讓自己一條生路,便連忙面色一喜,努力思考著:“我記得前些日子,一個自稱是中書令副手的中書侍郎竹...”
陶清夢見他好不容易說了點有用的,結果他話還沒說完,公冶霖眼角余光便看到窗外銀光一閃,便連忙拉著陶清夢退到一旁,而李青則是憑著對危險的直覺閃到了另一邊,而那黑衣人卻沒閃開,幾枚飛刀直直的扎進了他的后背,頓時就口吐鮮血,倒地而亡。
“主子,我出去追。“秦山往窗外看了一眼,隨后就飛身出去,踏上屋檐追著前面的那個黑影
李青跳將前去,查探了一下鼻息,在看了看身后插上的刀,轉而對著公冶霖說著:“死了,刀上有毒,沾上即死。”
陶清夢一臉驚慌的跟在她身后,看著房中柱子上那柄入木三分的飛刀,忍不住打了陣寒顫,沒想到居然這么心狠,對待自己的人都這么狠辣,要是趕上其他人,豈不是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