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我所知,梁大人連早朝都沒上,而是四處奔波著找郎中,你說這到底有沒有什么效用呢?”公冶霖收回了目光,而后緩聲開口對著他說道。
“那你說這話的意思是,你有能治好她的方法?”陶元湖聞言有些意料之外,本來應該開心的他,卻發現他眉宇間閃過疑慮。
“清夢應該有五成的把握治好她,如果是別人可能連一層都沒有,而我想要的是什么你也明白,那現在的你就自己想著辦吧。”公冶霖將他的模樣盡收眼底,而后深思間手指細細的搓著衣衫。
陶清夢本想反駁這個五成,但是卻被公冶霖拉了拉手,她便疑惑著靜了聲,沒再搭話。
陶元湖聞言,沒有絲毫的遲疑,直接斬釘截鐵的說著:“好,我同意,我明日肯定會如實相告,不會有一絲保留,那還希望太子妃也別保留。”
陶清夢點了點頭,語氣不滿的開口說道:“那是自然,我可不想為了和你報仇報怨,從而連著自己的招牌都給砸了。”
陶元湖也點了點頭,而后公冶霖向他確認著意見,接著聽到回答后,便讓秦山將他身上的繩索解了下來,接著便帶著他一起離開了屋子,往著馬車的地方走過去。
“為什么要解開繩子啊,我擔心他會不會中途跑掉啊?”陶清夢小心的盯了陶元湖一眼,接著在公冶霖耳邊便輕聲開口對著他說道。
“不會的,他心里的東西,還有他現在的作為,可不像你想的那么簡單。”公冶霖抬眸瞥了他一眼,而后平淡的開口說著,語氣里藏著自信。
“那也就是說,他沒把事情交代清楚?”陶清夢好奇的反問道,接著便看到了公冶霖點頭的模樣,便繼而開口說道:“那我們為什么不好好審問清楚啊?”
“因為有些藏在暗處的東西,永遠是搬不上明面的,否則就會灰飛煙滅,而他現在正在垂死掙扎,并不惜托同伴下水,那我就只管順勢而為便好了。”公冶霖盯著陶清夢深思了片刻,而后才摸著她的頭發,緩緩開口說著這些話。
接著他們一行人,便直接回到了馬車旁,陶元湖率先的上了馬車,公冶霖隨后便將陶清夢扶上了馬車里,接著就讓長林趕車快些,不然很麻煩。
陶清夢想著公冶霖的那番話,而后便開始明白,他為什么要把他放出去了,因為不管他在怎么不配合,他也是接觸過公冶修的人,所以他說的話,皇上可能會信上幾分,這應該算是狗咬狗了吧?
因為公冶霖說了‘要快些’,所以當他們回到城門緊緊只用了一炷香時間。而后通過城門后,便直奔著刑部而去,似乎此刻的氣氛,可比剛剛在郊外的態度,要緊張的多。
見著馬車徐徐停了下來,他們三人便一同下了馬車,而后便看到王遠正在門前,來回的徘徊著,而后看到公冶霖后,連忙抽身上前,緊張的看著他。
“大人,這是一名犯人,與我昨日的刺殺有關聯。”公冶霖指了指一旁的陶元湖,而后開口對著王遠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