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遠起身看了公冶霖一眼,接著便又從椅子上走了下來,等著公冶修從門口處走來,待他看到工業修時,便稍微的恭著身子,而后溫聲說著:“見過五皇子殿下,不知殿下前來,所為何事?”
“無事,我就是聽說抓到了傷害太子的人,便路過正好進來看看。”公冶修也平淡著開口說道,而后轉頭便看到了一旁的公冶霖。
“那邊一起聽聽吧,也好多個見證。”公益理念看著他的模樣笑了笑,接著便揮手指了指一旁的椅子。
陶清夢默默地坐在椅子上,看著公冶修總是覺得不對勁,而后便看著他一步步走來位置上,她便連忙靠攏了公冶霖,因為她現在不太想理會公冶修。
“說,你到底有沒有人指使,還是說此事就是你所為。”王遠看著三人的狀態,擦了擦額間的虛汗,接著便拍了驚堂木,而后厲聲和他問道。
“我不是主謀,主謀是陶家太尉之女陶秋珊。”陶元湖平靜的看著眼前的人,而后緩聲對著坐在高唐上的人說道。
“胡說,一名女子為什么想殺太子?”王遠聽到他的回答,一臉拍了好幾下,而后便看著他略為不滿的說著。
“她不是想殺太子,而是太子妃,她恨太子妃入骨,我勸過她不聽,結果前些日子拿著別人的性命威脅我,我才妥協了幫她找殺手。”陶元湖抬眸看了看坐在高堂上的人,沉寂了片刻后,而后對著這一切都是對答如流,有點像是早就準備好的。
“那為什么會來了三批人,難道你找了三隊人馬不成。”王遠聽著他的解釋,眉眼間是濃濃的不信任,接著便看著跪在堂下的人,言語有些激勵。
“信不信由你,反正話已至此。”陶元湖這時候居然悠的笑起來,眼眸里的野心無處潛藏。
陶清夢有些糊涂了,怎么又扯到陶秋珊了,他不是說和公冶修有關的嗎,莫非還真是被公冶修用什么東西,直接堵住了嘴嗎?
“看來今天是拉不下公冶修了,本以為他還能骨頭硬氣些,至少也得把這些小問題自己解決了那,但現在看來這些小問題,才是他的致命問題。”工業立端著茶杯,看著她的模樣模樣搖了搖頭,而后緩緩開口說著。
“他今天說的,怎么和昨晚說的不一樣。”陶清夢回過頭看著公冶霖,而后便小聲的問著狗不能公冶霖。
“因為他還有更致命的威脅在等他,說明這個人物是人物是能威脅到他,還能威脅到他心里的人,所以只好收了些不該說的。”公冶霖轉眸看著他,而后便緩緩拿著桌上的茶盞,有些意料之中的模樣。
陶清夢聽著他說的話,便不由得有些氣短,陶元湖不給個好答案就罷了,還非要拉著王大人交代一些無關緊要的事,而后便在自難題默默地吐槽著他。
“算了,走吧,應該問不到什么線索了。”公冶霖耐著性子在聽了一段,而后發現公冶修一直盯著這邊,而后便緩聲對著她開口說道。
“好啊。”陶清夢點了點頭,接著總覺得陶元湖現在說的所有話,都是在騙人,而只有說道陶秋珊的時候,才會逐字逐句的真實起來,而且必要時候還是夸大其詞的模樣,其他的事情都是含糊其詞,要么就一問三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