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作為公冶修手里的棋子,自然是不能老是呆在牢房里的。”公冶霖看著陶清夢的模樣,而后拿著茶杯淡淡開口應道。
“那也就是說,陶元湖也是公冶修那一黨的人了,怎么,他沒從陶秋珊身上吸取到教訓嗎?”陶清夢咽下飯菜,而后想著陶家兩兄妹,智商怕真的是遺傳吧?
“估計是使了什么詭計吧,或者是利用了什么弱點。”公冶霖回眸看了陶清夢一眼,而后看著李青開口問道:“你是親身跟著他進的陶府,還是手下的人發現告訴你的。”
“我本來在梁府發現他的,秦山非要引他進屋,看看他想要干什么,但我看出來他好像是要跑的感覺,我就追了上去,接著行到巷弄時,我被他發現了了,而后繞了幾圈后我就跟丟了,接著我就直接去了陶府隱蔽的地方查看,最后看到他直接從后墻處翻了進去。”李青看著公冶霖,提到跟丟時還有些責疚。
“那可能是他無疑了,但是你還是拿著我的令牌去刑部確認一番,如果真是陶元湖走了,那就說明我的推測是對的了。”公冶霖拿出腰間象征身份的令牌,而后眼眸有些深意的盯著外方。
李青領了命,拿著桌上的令牌就往樓下走了去,頃刻間,便消失在人群中。
陶清夢看著那間沉寂已久的屋子,本以為應該沒什么太大的動靜了,她剛把好奇心壓下,接著就聽到‘砰’的一聲,一個身影直接撞到了門上,接著就看到公冶修從門里走了出來。
而后就看到陶秋珊似乎跟在公冶修的身側,當他們走出回廊時,那屋子里緩緩站起來一個人影,只見那個人影黑衣黑袍還帶著帽子,而后便看著他眼光惡毒的看著公冶修離開的方向,而后猛地咳出鮮血。
陶清夢看著公冶修慢慢的走了下來,而陶秋珊也弗掉了頭頂的帽子,看到陶清夢是,嘴角露出一抹笑意,然而陶清夢奇怪的是,公冶修不是已經把她當成廢棋了嗎,怎么還是這么緊跟著他。
難道陶秋珊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出賣了,還是不知道這件事情是刑部主審,皇上會看奏折的,就算到時候公冶修有心袒護,那也不可能擰過皇上的詔令吧?
陶清夢旋即看了看公冶霖,見他仍舊是一副淡然的模樣,而后便拽了拽他的衣袖,示意著樓下的那兩道身影開口說道:“他們究竟是怎么回事啊?你不會也不知道吧?”
“因為公冶修給了陶秋珊想要的東西,所以甘心追隨。”公冶霖看到陶清夢的眼神,而后看著樓下的身影,緩緩對她開口說著。
“那也不可能連死亡都不害怕吧,這五皇子雖說是個皇子,但是壓著他的還有皇上,還有太子啊,陶秋珊憑什么以為自己干什么他都會護著他?”陶清夢抽搐了嘴角,想著陶秋珊最近得意的模樣,而后搖了搖頭,看來她這個是被愛情沖昏頭腦了?
“因為她拿著東西在威脅在威脅著呢,只要陶經武在世一天,公冶修就不敢下手。”公冶霖將碗筷放下,而后溫聲耐心地和她解釋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