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清夢看著如意,心底里還是覺得她唯一不好的就是太過于固執,和好勝心強烈,善妒。
林舒雨的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掉著,抬頭才發現了陶秋珊邁著步子回來,步子還有著些飄忽。
“陶秋珊,你上哪里去了,不知道今天是你爹的忌日嗎?你就這樣四處亂跑,怎么?生怕他沒死透?”如意看著陶秋珊進門,心底里的心緒逐漸的沉迷了下去,頓時就被氣的猛烈的咳嗽起來。
陶秋珊低眸看了一眼,一揮手開口說道:“他已經死了,怎么,你還得要為一個死人打我不成?”
陶清夢看著陶秋珊走路飄飄然。似乎就沒把這些事兒放在心里過,所以就過得格外的開心了?陶清夢緊緊的盯著如意,見她究竟還能忍到什么地步,她究竟才會立刻起身,被如意打一頓呢?
“陶秋珊,不要在胡鬧了,過來跪著,燒點紙上香。”陶元湖看一無所長的陶秋珊,不由得臉色都變得凝重起來,只見他冷著腔調大聲著說道。
“什么?跪下來上香,我給他上香殿下就能愛我么?殿下就能娶我嗎?如果可以的話,那我即刻就下跪。”陶秋珊看著陶元湖,頓住了身形,冷聲對著陶元湖大聲喊道。
陶元湖看著陶秋珊儼然一副喝醉酒,拿過仆人放在一旁的用來做掃除的水,走到了陶秋珊的身旁,照頭淋下,見著陶秋珊大叫著躲開,這才把桶緩緩的放了下來,一臉冷靜的盯著陶秋珊。
“陶元湖,你干什么你,你是不是也跟著一起欺負我?”陶秋珊被徹骨的井水當頭淋下,瞬間冷徹心扉,就見著她臉大幾個噴嚏,對著陶元湖大聲責問。
“陶秋珊,你是不是把我的警告拋之腦后了,怎么,真想馬上下地陪父親?如果你要是真樂意的話,我現在就讓棺材鋪再打一副棺材。”陶元湖壓制著自己的火氣,反而是笑著對著陶秋珊逐字逐句的說完了這番話,看起來特別像哥哥在教訓妹妹,但是說出來的話,卻讓人覺得格外寒冷。
陶秋珊聽到警告時,心底一涼,抬頭看到了陶元湖,臉上無所謂的表情漸漸被害怕慢慢占據,看到陶元湖一臉笑意,心里登時一顫,連臉上的臟水也沒在意,顫抖著身子緩緩接近了靈堂邊,在陶元湖慈愛的注視下,在蒲墊上重重的磕了幾個頭,起身小心的看著陶元湖。
陶清夢覺得陶元湖的威懾力比如意大多了,但是也確實是這樣的,像陶元湖這種盛怒情況下都能笑著說話的人,簡直是讓人覺得心底發毛了好嗎,還是不經意的瞥了公冶霖一眼,見他也是一副臉上掛著笑意,不悲不喜的讓人看不出心緒。
“娘,咱們走不走啊?”陶清夢看著眼前的局面,心底里覺得沒必要摻雜日其中了,小心的開口問站在一旁的林舒雨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