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就不要管我了。”頓了頓開口說道:“算了,我帶你去藥鋪,這樣我也放心些。”陶清夢沒有回答林舒雨的疑問,而是拉著她走出了太子府,還回眸看了好一會牌匾,轉身毫不留念的離開。
“清夢,你,你們怎么樣了?”白洵在門外等了半晌,看著陶清夢終于走了出來,連忙上前詢問,還緊張的解釋著:“清夢,不是我不進去幫你,而是這些人把我攔住了,本想飛進去,卻一直被人盯著,我就只能在外面等你了。”
“沒事,你能來就很好了。”陶清夢抬眸對著他笑了笑,而后回眸看到了林舒雨時,回眸有些緊迫的和他說著:“白洵,我可能有個事要麻煩你了。”
白洵聞言點了頭,爽快的和她說:“什么麻煩不麻煩的,有什么事就和我說,放心,你的事情我又何曾推辭過。”
陶清夢感激的看了他一眼,隨即看著林舒雨,這才對著白洵說道:“白洵,你的回春堂能不能讓我娘進去小住,我現在也是住在客棧里的,所以我......”
“那就去住唄,回春堂雖然是藥堂,但是里面也是有住著張叔和其他人的,房間有的是,只要你想住,隨時都可以住進去。”白洵看著陶清夢艱難開口,開口打斷了她的話,緩聲和她說著。
陶清夢回頭看著林舒雨,見她也點了頭,想著讓白洵將自己娘親帶回去,看著前面停下來的馬車時,對著白洵說著:“白洵,那你能不能先把我娘帶回去,我還有些事要忙。”
陶清夢說完話后,回頭對著林舒雨點了點頭,隨即就上了一旁的馬車里,就看到了白洵,他對著一旁茶攤的老板招了招手,就將手里的白玉扇拿給了林舒雨,轉頭對著茶攤老板說:“你把夫人帶到回春堂去,就說是我說的。”
言罷,白洵往前追著陶清夢的馬車,一個飛身就攔在了馬車前,進了馬車里,只看著陶清夢一番冷靜的樣子,內心稍安不少,因為陶清夢剛剛太像是交代后事了。
“你跟上來做什么?怎么,怕我自殺不成?”陶清夢見著有人攔車后,將手里攥著的玉佩,迅速的放進了腰間里,轉而盯著白洵。
白洵自然是搖了搖頭,緩聲開口和他說著:“不是,我就是想陪著你,順便要是能保護你也不是不可以。”
陶清夢只是笑笑,沒有說話,腦海里不停的回想著公冶霖,將玉佩從腰間拿了出來,這玉佩是她剛剛從公冶霖腰間摸來的,準確的來說,就是公冶霖號令府兵的兵符,還有城防營,都是見符機出兵。
白洵沒注意陶清夢的神情,而后掀開簾子看了看外面,瞬間就談回頭對著她說著:“清夢,我怎么感覺一進了這條街,就渾身上下不順暢,我剛剛可是隨看了一眼啊,外面盯著這輛馬車的人,可得有十來個吧,你著到底是來了什么地方,不會是進了土匪窩了吧?”
“長街。”陶清夢看著白洵,眸子一轉啟唇吐出二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