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清夢看著矜語已經趕過去,內心頓時變得有些焦急不安,看著前廳仍舊是鬧哄哄的,便加快了步子,結果一抬眼就看到了屋檐上那個白衣男子,正眼睛直鉤鉤的盯著自己,陶清夢頓時愣在原地,腦海里跑過無數個想法,最貼切的就是他就是那個刺客。
陶清夢愣在原地,動也不敢動,隨即看到前廳涌出來一批人,再回頭時那個白衣男子已經沒了蹤影,陶清夢甚至都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看錯了。
“清夢?清夢。”公冶霖手里握著見從前廳里趕出來,四處搜尋陶清夢的身影,臉上有些驚慌的神色。
陶清夢聽到了公冶霖的聲音后,往著前面走去,而后看著公冶霖衣衫和臉上都有些血跡,心底有些難過,只見公冶霖撲過來,將陶清夢緊緊的摟在了懷里。
公冶霖看著陶清夢安好,便長長的松了一口氣,緊張的在她耳邊低聲說著:“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陶清夢被這句話念叨的磨平了心緒,隨后推開他,看著他臉上的血跡,手撫上他的臉龐有些悵然的開口問著:“你臉上的血跡是怎么回事,是又受傷了嗎?”
“沒有啊。”公冶霖猶豫的搖了搖頭,隨即抹了一把臉上的血跡,看著陶清夢恍然的說道:“這不是我的血,是別人的。”
陶清夢伸手摸了摸,發現還真是濺上去的血液,隨后看著他衣衫上的血跡,目光變的猶豫起來,隨后擔憂的開口問著:“你身上的傷還沒好?”
“對啊,因為你不在,那群庸醫的醫術太差了。”公冶霖看著陶清夢眼眸里閃過的心疼,連忙順著她往下說道,臉上還有著絲絲痛苦的表情。
陶清夢看著他,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隨后就看到了王爺匆匆的跑過來,對著公冶霖行了禮后,高聲的說道:“請殿下恕罪,讓殿下受驚了,我實屬是難辭其咎。”
“王爺哪里話,再說我也沒有受傷,也不必這么客氣了。”公冶霖伸手將徐王爺扶了起來,而后緩聲開口說道。
徐王爺仍舊是一臉責疚的站在原地,隨后就看到了徐嘯走了出來,對著三人行了禮后,對著徐王爺緩聲說道:“父王,我剛剛查探了,沒有傷亡,但是刺客也沒留下活口。”
徐王爺聽著這話,對著公冶霖行了禮后,跟著徐嘯一同走了進去。
徐矜語默默的站在身后,面容不是很開心,低著頭走到陶清夢的身旁,有些悶悶不樂的說道:“皇嫂,對不起,本來皇兄是可以沒事的,都是因為拉了我一把,所以才把傷口崩開的。”
陶清夢聽著矜語這話后,看了看公冶霖后,對著矜語開口說道:“沒事,他反正都受傷了,也不怕這么一次,你沒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