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清夢聽到公治霖的話,心里一股暖流流過,之前的猜忌已經完全消失了。
聽了這一天公治霖的解釋和貼心暖語,陶清夢已經完全沉浸在了這份情感里。
在這一刻,她決定一輩子就跟定公治霖,無論以后發生什么。
女人就是這樣癡情,自古以來,在愛情中最容易淪陷的大多都是女人。
對她們來說,男人是天,現在公治霖就是陶清夢的天,感情就是這么神奇。
“本太子的女人也是你隨便指的么!”公治霖看著巴雅,那深不見底的眼睛里迸發出一股寒氣。
巴雅不禁后背一顫,那一刻她覺得這個男人有些深不可測。剛才張牙舞爪的樣子頓時沒了氣勢,一動不動的站在那里。
公冶霖轉身過去,剛才迸發戾氣的眼睛已經換上了溫柔的神色,“清夢,我們回去吧。”
“好。”陶清夢乖巧的說了一句,跟在公冶霖身后一起往外走。
“矜語,我們走了,你且好好休息。”公冶霖跟矜語打招呼。
“霖哥哥......”矜語有點欲言又止,可是眼下她對于和親的事情真是毫無準備,心里很亂很亂。看他們二人逐漸走遠,也只能悲傷的獨自向皇宮紫禁城里面走去,身形孤單。
回到馬車上,陶清夢的手被公冶霖握在手掌里,二人相對無言,可是她回想著今天下午晚上發生的這些種種事情,不免覺得蹊蹺。
今天遇到陶秋珊,可是陶秋珊怎么會知道她在公治霖的馬車里,她又為什么要說那樣的話?
她不會傻到去大街上那么多人,正面去沖突公治霖。如意為什么突然回去藥房?她明知道不會撈到任何好處,她們這樣做完全沒道理。
這只有一個可能,背后有人指使她們,這個人想絆住她或者公治霖的腳,讓皇帝大怒。
顯然這個人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這個人定是受益者,或者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陶清夢抬起頭看著公治霖,神態自若,見她抬起頭來,緩緩的看著她,眼神中充滿寵溺。
公治霖的笑容絕對可以包治百病,加上本來就是一副風流倜儻的模樣,生的比女人還好看。陶清夢此時的花癡又犯了,剛才的事情早已經拋到腦后。
“咳咳......本王就這么讓你癡迷么。”公治霖看著陶清夢這個癡癡呆呆的樣子說道。
“哪有,我才沒有,你少自戀了。”陶清夢有點尷尬的連忙收回自己的花癡視線,垂眸急忙說道。
“那么,方才看我的又是誰?”公冶霖唇邊含笑,淡然的說了一句。
看到陶清夢羞紅的臉,他突然發現自己的小妻子,真是不禁撩,真是不忍心再挑逗她了。
“一定是在皇宮的宴席沒有吃飽,那回去要讓廚房給我的清夢做些栗子糕。”公治霖不懷好意的勾起了嘴角,“秦山,快點!”
馬車在大街上飛奔著,皇宮越來越遠。
“郡主留步!”矜語正要回去,卻聽到有人喚了一聲。
矜語回頭看到摩爾丹,那個讓他心里厭煩了千百遍的人,現在又看到他,還要與他說話。
矜語心里已經怒沖沖,不過作為郡主,自幼的教養又告知自己不能人前失儀。
“大汗有何事。”她微微頷首,淡淡的說道,面無表情。
“不知公主可還記多年前你我曾經有過一面之緣,曾經有一個那個落魄受傷的男子得到公主的善心幫助?”摩爾丹看著此時傷心的矜語,小心的說道。
“哦,大汗什么意思。”矜語實在沒有心情搭理這個求娶自己的男人,并未仔細聽得,只想早早的擺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