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為時已經晚了,冰雅已經摸到了那個花的花瓣,當聽到陶清夢的叫聲后冰雅嚇得手指一抖,中指就被花瓣劃破了,流出了鮮血。
慌張之后,陶清夢走過去,看著冰雅,看到她得手指,和那株花。
那株花仿佛因為得到了鮮血得滋潤,而越發得妖艷,微風吹過,搖曳著,好像在享受著。
“陶姑娘。“冰雅委屈的看向陶清夢,她并不知道這些花有毒,她以為她和公治霖的事情被陶清夢知道了,現在過來找她算賬。
陶清夢看著冰雅的樣子,并不知道這背后的一切,開口說道:“你知不知道,這些花都是有毒的!你稍微一碰就會有生命危險。”
冰雅聽到這句話,才知道陶清夢并不知道那件事情。冰雅反應過來,說道:“那我怎么辦,我難道要死了?”
“你死不了。”一個女聲從屋子門口傳來。
剛想和冰雅說話,突然間被這一句話打斷,轉過身去,看到了一個女人,長著一張熟悉的臉。
公治霖和白洵聽到這句話,也轉過頭去,白洵沒有多大反應,因為他曾見過。
但是公治霖看著這個臉龐,也心里震驚不已。
公治霖看著這張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臉,再看著陶清夢的臉,這兩張臉相似極了,五官就像復制出來的一樣。
只是這個女人眼角已經有了些許的皺紋,氣質也與陶清夢截然相反,這個女人看著讓人捉摸不透,并沒有這個年紀該有的風韻。
這只是表面而已,以貌取人一直都是不對的。
陶清夢與此同時也是驚到說不出話了。
這個中年女人向前緩緩走到,走到冰雅身旁,看著她說道:”沒事,你死不了,這種花只有練成毒藥之后才會發揮它的作用。“
冰雅看著這個女人,同樣也是驚呆不已。
中年女人轉過身去,看著陶清夢,看著她的臉,并沒有看到這張臉的驚奇,而是在那深不可測的眼中,流露出了無限的溫柔,慈祥。
之后緩緩的開口說道:“夢兒,你都張這么大了。”
說罷,去拉陶清夢的手,撫摸著那雙小手。
“你是誰?”陶清夢看著這個變化莫測的女人,抽出雙手,冷冷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