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過保鏢遞過來的蕾.絲真皮手套,一邊套在手上,一邊來回打量著這附近的建筑物,“杭州這幾年的變化挺大的,前兩年來這里的時候,這條路都還沒有修好呢...”
張喬喬的語氣略微帶著感概,看來真是如郭覓所說,對方待在杭州的時間并不算短。不過一個出生于香港的女生,為什么會在杭州渡過童年時期,那就不是白曉笙所關注的問題了。
現在的她只是戴著個大墨鏡,對于張喬喬下車引起圍觀的高調舉動表示不滿,現在的她可是明星偶像,如果被人眼尖識破出來怎么辦,還讓不讓人好好的辦事了?
于是她蹙著眉頭,看著若無其事的女孩,低聲說道:“你能不能坐回車內,我今天是有私事要做的,不方便帶你一起去。”
白曉笙今天是來找阿里吧吧公司談生意的,帶著已經被她視作敵人的張喬喬進去,簡直是把一些秘密全部放在對方眼前去。
張喬喬面色古怪的看著偶像大人,笑著說道:“小白大人...你不知道你越提防著我,我就越想知道你那些不為人知的小秘密。”
你是有讀心術么?還是我臉上的情緒表現的太明顯?
聽著對方打趣的話語,白曉笙簡直想給面前這張精致的容顏來上兩拳,她現在也是女生,女生與女生之間的打架,應該沒什么關系的吧?
不過這個也就只是想想而已,白曉笙不論是她自己的身份,還是張喬喬的身份,在這個公眾場合動手,簡直是把自己推向非常不利的處境。
‘哪天放學的時候...偷偷把垃圾桶罩她頭上,然后再毒打一遍,這樣她就不知道是誰打了她。’
白曉笙覺得自己想到了一個非常弱智的辦法,但是這個辦法如果能實施起來的話,的確也是超解氣的那種。
對于她來說,沒有什么比用拳頭重重的、用力的打在對方那張可惡的漂亮臉蛋上,還要舒爽的報復行為了。
最原始的報復行為,通常能滿足一個人最為原始的渴望。不過又通常有著理智的束縛,這種原始行為并不能根本上解決問題。
但比起費盡心思弄些陰謀詭計,白曉笙想毒打對方的想法,卻是越來越強烈了。
“小白大人是不是在想著怎么報復我?真是太傷人了...明明我那么憧憬并且崇拜你的。”
張喬喬看著白曉笙咬牙切齒的模樣,哪還能不知道白曉笙的想法,只是她并沒有刻意往保鏢身后靠,反而更加接近了白曉笙一些,整個身子都幾乎要貼在對方身上了。
不過女生之間的親密,在很多人眼中看來習以為常,倒是沒有人會對此感到奇怪。
“你給我自重點。”
白曉笙退后兩步,并不習慣對方這種接近。
她隨后又搖了搖頭:“我先過去了,你要跟著還是留著,都隨便你。”
說完話,她就率先往那家外觀看上去并不大氣的公司走去,上面的牌匾有個非常明顯的四個字,‘阿里吧吧’。
這是白曉笙來杭州除了與哇哈哈的工作外,最為重要的目的,那就是投資還處于幼苗期的阿里吧吧。
對于這家未來的互聯網經濟巨鱷,她是非常了解其的大概發展軌跡的。但是這個過去的華國很多東西不同了,也不知道事情還能不能如她想的那樣子發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