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冉朝她彎了彎眉眼,“朕放心不下你跟頤兒。”
許紓華自然不信他這話,只說他若非要住,別耽誤孩子睡覺,也別想趁機做什么過分的事情。
“這整個后宮既然都是陛下的,臣妾自然不能將陛下趕出去。只是如今臣妾照顧著太子,難免有疏忽,陛下莫怪。”
這意思便是想住可以住,但她不會伺候著。
傅冉自然不管這些,只要能留下來便好。這會兒他也只是囑咐著:“頤兒固然重要,可你也別熬壞了自己的身子。”
許紓華無意與他多說,只敷衍地點了頭,便轉身回了里間。
皇帝直接將東西搬來坤晴宮的事情自然惹得一眾婢女太監們在背后議論著。
“從未見過哪位陛下能為了皇后這樣守身如玉的,后宮就皇后娘娘一人不說,太后安排在寢殿的美人竟也一個不碰。”
“聽聞陛下還是太子那會兒便是獨寵皇后娘娘一人,那會兒的什么太子妃,沈側妃都是碰都不碰的!”
“天吶,陛下這樣深情,可我怎么瞧著皇后娘娘還愛答不理的……”
“背后嚼什么舌根呢?”浣心冷不丁在眾人背后來了這么一句,黑著臉看他們,“是不是分給你們的差事不夠多?竟然還有時間在這兒置喙主子們的事,腦袋不要了?”
“要要要!浣心姑姑息怒,奴才們什么也沒說!什么也沒說……”幾人慌忙擺擺手,又耷拉下腦袋各忙各的去了。
浣心抬了抬下巴,瞧著這些人驚慌的模樣,終是有了點成就感,正欲轉身回去,便見一熟悉的身影站在身后——
“哎呀!娘娘何時來的,可嚇死奴婢了!”浣心撫了撫心口,悻悻地沒敢看主子。
許紓華垂眼睨著她,“你心虛個什么?”
“奴、奴婢哪有心虛了……”浣心說著忙去扶主子,“娘娘,您聽是不是太子殿下在屋里哭著要找您呢,要不奴婢扶您回去?”
許紓華對她再了解不過,這會兒直接拍開她的小手。
“說,你都知道什么。”
浣心搖頭,“奴婢什么也不知……”
“你不說,這個月的例銀就沒了。”
“別別別!娘娘……”浣心終究是拗不過她,只將那日李卯同自己講的都說給了許紓華。
“娘娘,李公公是這么說的,其、其他的奴婢也不知道了。”
“……”許紓華默了半晌,浣心在一旁也跟著心里打鼓了半晌。
按理來說,有個男人為自己這般守身如玉是求不來的福氣,更何況這個男人還是皇帝,應當高興都來不及。
可眾人小心打量著主子的臉色,越看越覺得不對勁兒。
浣心正納悶兒許紓華這是怎么個意思,便聽得那人忽然叫了她一聲。
“在,娘娘您吩咐。”
許紓華面無表情地看她一眼,“去暖閣把那些東西都收拾了,送回乾暉宮。”
“啊?”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卡文卡得厲害,就……我盡力了(跪倒)
接下來幾天還要準備畢業論文的事,可能每天六千費勁了,但是日更是肯定的。實在忙不過來的話我會請假,之后忙過這幾天就把更新補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