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大多數都覺得傅冉今日會再來宮里,也有部分人覺得自家主子已經讓陛下這樣丟了面子,陛下自然不會再來了。
而這賭最終是要看傅冉留不留在皇后宮里。
浣心自然是壓了傅冉會再來坤晴宮的注,小一半的身家都放進去了,可不敢輸!
故而她慌忙朝著傅冉說了一句:“陛下,娘娘請您過來用晚膳!”
許紓華沒想到這小丫頭都開始胳膊肘往外拐,沉著臉色瞪向她。
浣心卻慌忙耷拉下腦袋,心虛地在心中默念著“看不見看不見”。
她這一聲自然是很得傅冉的意,故而皇帝還真就過來入了座,目光掃過桌上的菜肴。
“皇后有心了,準備的都是朕平日里愛吃的。”
“……”
許紓華看都懶得看他,只兀自吃著自己的飯,任由那人時不時給自己添上一箸子菜,只是她不動那些便是了。
一頓晚飯吃完,許紓華都沒跟那人說上兩句話,從頭到尾她都想著快些吃,早些吃完好能早些把人趕走。
可偏偏這人也不知是從哪兒學來的賴皮,她明說暗說也沒有用,就坐在她的榻上像是被黏住了似的。
許紓華氣結,將屋里的人都給屏退,準備跟那人打開天窗說亮話。
“陛下今日來到底是為何?”她沉著臉色,語氣也帶了十分的冷漠。
傅冉卻笑著抬了抬下巴,“分明是你讓朕來的。”
“我何時說過這話?”許紓華只覺得這人一旦不要臉起來,還真就沒什么可治了。
她盡可能地壓下自己的怒火,臉色仍舊冷漠,“陛下若是想要消遣,聽聞您宮里近來多了幾位美人,不如回宮去倒也自在,何苦在這兒受臣妾的氣。”
原本不過是撒氣的話,可到了那人的耳中卻生生變了個味兒。
傅冉輕笑著望向她,像是沒脾氣一般,“紓兒這是吃醋了?”
“什么?”許紓華的眉頭幾乎擰成了個“川”字,她現在恨不得將這人的腦袋擰下來,看看里面到底都是些什么東西。
為何她說的每一句話,這個人都能誤解成另一個意思?
她望著那人的模樣忍不住冷笑兩聲,“我倒是從未想過,堂堂一國之君竟也有這樣的一面。一時間我竟不知是該覺得你可憐,還是可笑。”
傅冉唇角的笑容漸漸淡去。
他坐正了身子,眸中的情緒認真到像是要將人給溺在其中。
“若是你喜歡,在你面前我可以永遠都是這副模樣。”
“不必。”許紓華拒絕得斬釘截鐵,“陛下只要守好自己所愛的江山和權力便好,臣妾這里便不勞您費心了。”
“可你又怎知,我所愛的是江山和權力?”
他目光灼灼,許紓華下意識地別開眼,“難道不是么?盡管那些都已經是上輩子的事情,但我卻從未敢忘。相信陛下你也記得,當年宣敬侯府被全部流放時的場景吧?”
屋里的氣氛霎時間像是凝固了一般,兩人誰都沒有說話。
半晌,她聽得那人嘆了口氣,沉聲問道:“紓兒,你愿意聽我講個故事么?”
作者有話要說:許紓華(冷漠臉):不愿意。(一刀捅過去)
全劇終!撒花撒花撒花(不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