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本王的王妃不愧為天啟第一美人,魅力不減!”蕭九安聲音低沉,聽不出喜怒,但是……作為蕭九安的心腹,暗衛還是知道他們家王爺這是不高興了。
“端王世子不是想從軍嗎?安排他去南疆。”蕭九安冷冷地下令,沒有一絲遲疑。
他這么做當然不是因為他喜歡紀云開,不喜她與別的男子親密,他根本沒有見過紀云開,談何喜歡?
他這么做,自然是因為他蕭九安的女人,哪怕只是占了一個名分,也得安安分分,不能與別的男人有牽連。
至于紀云開與皇上之間的婚約?
這個在他們的婚事之前,他可以不在意,但之后紀云開要是與皇上糾纏不清,就別怪他心狠手辣。
他的女人,哪怕他再討厭,也容不得別的男人覬覦,不然他寧可毀了。
“是,王爺。”暗衛一句多余的話都不敢說,點頭領命。
蕭九安接著道:“繼續盯著紀云開……不必管她生死。”不管他多厭惡這場賜婚,多反感娶紀云開,他都沒想過弄死紀云開。
紀云開自殺或者被別人弄死,那是她自己無能,他不會阻止也不會同情,但他也不會下殺手。
紀云開不過是一個女人,處理她不過是抬手間的事,就是娶進門了又如何?
燕北王府只有燕北王死,燕北王妃陪葬的規矩,可沒有燕北王妃死,燕北王不得再娶的規矩。
紀云開若是老實,看在她還有點用處的份上,他讓紀云開多活幾年便是;要是不老實,不過是紅顏薄命,無福享受。
而此時,京城,城西一處偏僻的茶莊內,一名男子跪在書桌前,不斷地求饒:“主上,主上饒命呀!主上,小人真的給她下了藥,她沒道理還能活著!”
“哼……”一人身著黑色披風,坐在陰暗的角落里,背對著那名男子,壓低聲音道:“下了藥,她還能活著?還能打人?你當本座是傻子嗎?”
說話的人聲音低沉難辨,分不出男女。
“不是,不是的……主上,她會醫,對,她會醫術,她肯定發現了!”男人突然想到,大聲說出自己的猜測。
可惜沒有換來他家主子的認可:“那也是你無能,本座從不留無能之人,滾!”
“主上,主上,饒命呀,饒命呀!”男人嚇得連連磕頭,咚咚作響,地上都是血跡,而他的主上卻連眼皮也沒有抬一下,低聲下令:“把人拖出去。”
“是。”屋內,不知從哪里冒出兩個黑衣人,迅速上前,堵住男人的嘴,將人拖了下去,遠遠還能聽到男人低低的求救聲。
男人被拖下去后,那主上用黑色披風將自己完全包裹住,背對著眾人問道:“燕北王府的人,還在追查鳳佩的下落嗎?”
“他們一直緊盯著我們不放,所以……”他們不敢再對紀云開出手,生怕燕北王府的人揪住把柄找上來。
“這么說,燕北王清醒了?”神秘主上這話似在問自己,又似在問手下的人,黑衣人不敢胡亂回答,只低頭不語。
“是與不是,試試就知道了。”神秘主人不懷好意道:“紀云開今天在街上鬧了事?”
“她出宮后被地痞盯上,險些被人強行拉走,還是端王世子巧遇,這才救了她,后來兩人不知怎么一回事,居然當街摟抱在一起。”黑衣人如實回稟。
神秘主人又道:“當時她臉上的黑斑可露了出來?可有人知道她的身份?”
“沒有!”
“既然沒有,那我們就幫她一把,你明白了嗎?”神秘主人低沉的聲音,透著一股嗜血的冷酷。
“小人知道該怎么做了,主上放心!”黑衣人忙不迭的應下,生怕晚了一步就會惹得主人不悅。
“嗯。”神秘主人滿意地點了點頭,又道:“盯著紀云開的人通通撤回來,我不想讓燕北王的人,查到我們頭上。”
和鳳佩相比,紀云開的生死并沒有那么重要,便是讓她活著嫁給燕北王又如何?
真以為嫁給燕北王,就能坐穩燕北王妃的位置嗎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