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蕭九安要取她的性命,她連一絲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正是被你命人教導規矩的朱夫人。”長公主重重咬重“規矩”二字,擺明了誤導眾人,或者就是認定了紀云開是兇手。
“看樣子,朱夫人的規矩沒有學好,才會死在長公主府。”紀云開嘲諷的道,不顧眾人鄙夷打量的眼神,徑直在空位上坐下。
走了這么久的路,她累了。
而且,長公主坐著,她站著,當是在審問犯人嗎?
“朱夫人被人下了見血封喉的毒,在此之前,有人看到你去找過她。”長公主見紀云開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自顧自的坐下,心里暗恨。
紀云開真的是不一樣了,她明明都發現了,可卻沒放在心上,早知紀云開變了這么多,她就該早做防備。
“見血封喉的毒?誰沒事帶毒出門?”紀云開知道長公主的意思,不就是想往她身上安一個殺人的罪名。
長公主和皇上不愧為是親兄妹,栽贓陷害人的手法都一樣,簡單粗暴到讓人無語。
“旁人不會,但燕北王妃你就不好說了,本宮要說的沒錯的話,你右臉上的黑斑就是毒,只要將其挑破,里面就是能要人命的毒。”長公主指著紀云開帶著面具的右臉,一臉篤定。
紀云開沒有急著回答,而是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端王妃:“看樣子端王妃與陶安郡主的關系很好。”好到陶安郡主什么都跟端王妃,好到讓端王世子不安,生怕自己的妹妹被教壞。
“難道陶安說錯了嗎?燕北王妃你臉上的黑斑不是毒?”端王妃是個聰明的女人,她并沒有裝傻,只是一臉天真、懵懂的看著紀云開,就好像她是真的不懂一般。
一大把年紀了,還擺出十七八歲少女的姿態,真是叫人惡心。
紀云開再次肯定,她討厭端王妃,與端王世子無關。
“哄小女孩的話端王妃也信?陶安郡主信我的話,那是她天真無邪,端王妃你可不是十三四歲的小女孩,你沒那么蠢吧?”看在端王世子的面子上,紀云開幫陶安郡主做足了面子。
“燕北王妃,我不懂你的意思,你在騙我和陶安嗎?”端王妃臉上的笑容一僵,有些生硬的道。
一向都是她擠兌別人,從來沒有被人擠兌的說不出話來。
“端王還真是辛苦。”一大把年紀了,還聽不懂人話。
紀云開懶得搭理裝傻的端王妃,起身道:“長公主,你府上死了人,我就不久留了,告辭。”
雖然,她很清楚長公主不會讓她走,可該有的姿態還是要擺出來。
話落,紀云開就往前走。
長公主見狀,連忙站了起來,擋住她的去路:“紀云開,你殺了人就要走?”
“殺人?長公主可有證據?血口貧人,胡亂指證也是犯法的。”果然,自大狂妄的長公主經不起激,她才說走就直接把殺人的罪名的扣她頭上了。
“你恨朱夫人出言污辱你,你有殺人的動機;你臉上的毒能置人于死地,且你懂醫,你有殺人的能力;你無故離席,之后一直不見人影了,你有殺人的時機。你說兇手不是你是誰?”長公主擋在紀云開面前,如同審問犯人的官員,一句一句宣判紀云開的罪刑,完全不給她說話的機會……]
紀云開在池水邊說了一句要去更衣,就再也沒有回來了,算算時間好像消失了近一個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