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普通的植物,有幾株可以入藥,但都無害,也沒有任何異常,交互放在一起也不會有人有害。”燕北王府的大夫把紀云開院子里的花花草草,全部切開、嚼碎,也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管事再三求證,得出的結果也是一樣的,只能如實稟報:“王爺,王妃的院子一切正常,沒有會何可疑之處。”也就是說,今晚的一切很可能是巧合。
“是嗎?”蕭九安冷冷一笑,視線落在書桌上翠綠的薄荷盆栽上。
在他面前放了一天一夜也沒有枯死,真的不可疑嗎?
管事見蕭九安久久不說話,抬頭看一眼,見蕭九安盯著桌上的盆栽看,不由得苦笑。
他也知這事反常,可是他找不以理由呀?
因為十慶郡主從王妃那里拿走的盆栽,過不了幾天也一樣會枯萎。
“退下吧。”蕭九安沒有為難管事,淡漠的收回視線,靠在椅子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摩挲著拇指上的扳指。
“王爺!”天將亮未亮時,一暗衛突然現身。
“說。”蕭九安頭也不抬的道。
“十慶郡主剛剛回府。”暗衛略一遲疑,才道。
“很好。”心里已有論證,蕭九安半點也不意外:“撤了對十慶郡主的監視。”
既然已經肯定了,就沒有必要再浪費人力去盯著她了。
不過是個女人,只要他不樂意給她權利,她就什么都不是。
蕭九安站起來,輕輕撥了一下薄荷葉,轉身往外走。
蕭九安這幾天都要上早朝,這會他根本沒有辦法睡,出了書房就換了朝服,打馬去宮里了。
早朝一如既往的鬧騰,秦相派系的官員,雖然不斷有人被告,可他們并沒有氣餒,仍舊不停的彈劾蕭九安,且每天都能找到新說詞。
剛開始,蕭九安還搭理他們兩句,甚至不介意露出實力,震一震皇上和文武百官,可得知天武公主要來后,蕭九安就懶得搭理這群只會叫卻不會咬人的狗。
反正不管怎么樣,皇上也治不了他的罪,而他短時間內也回不了燕北,何必浪費時間和精力,陪一群跳梁小丑玩?
面對不怕死的御史的彈劾,蕭九安從頭到尾就只有一句話:“本王不知。”
是的,不知,不管那群御史說什么,蕭九安皆是不知,皇上要是不滿他也沒有辦法,他就是不知。
面對和往常一樣耍無賴的蕭九安,皇上沒有和往常一樣憤怒不滿,皇上今天十分平靜,但看蕭九安的眼神,卻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滲人。
蕭九安知道,皇上定是因昨晚的事而不滿了。
想來也是,天字號暗探齊出,都奈何不了一個女人,皇上能不憋屈嗎?
可這些與他何干?
想不憋屈,就把黎遠和天地玄黃所有的暗探都派出來,他蕭九安接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