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需要借此確定蕭九安有沒有發現什么?
“王妃,那些花草都死了,還需要重新移植嗎?”那些花花草草沒有問題,管事并不在意紀云開要怎么處置。
“我要試試看,指不定能養活呢,這些你別管,你只管安排就是了。”如果蕭九安查到什么,肯定不會把那些花草交給她,同意讓她移植,應該就是沒有發現什么,或者是想借機試探她。
這次,她絕不會再那么逆天,再讓蕭九安起疑。
不,她不僅不能讓蕭九安起疑,還要借此打消蕭九安的懷疑不是,不然蕭九安的疑慮不消,她做什么都不方便。
管事見紀云開不滿,沒有再多說,立刻安排人幫紀云開移植,或者說安排人監視紀云開,看看她有沒有什么不尋常的舉動。
可惜,看了一上午也沒有看出半絲異常,頂多就是紀云開比花匠更仔細,更愛護那些花花草草。
花了一個兩個時辰,紀云開陸陸續續將可能成活的花草都重新移植到了新的盆子里,并搬到她現在的住處。
蕭九安下朝回來,得知紀云開的動向并沒有多說,甚至沒有讓人盯著她。
紀云開確實可疑,可能讓他的人什么也查不到,就是本事,對有本事的人,他一向厚待。
“只要不損害王府的利益,紀云開想做什么都隨她。”紀云開太謹慎了,也太小心了,想要讓一個人露出麻腳,就要給他足夠寬松和自由的環境。
壓力使人成長,溫室使人墮落,人在自由自在的環境中,才會放下心中的戒備。
為了讓紀云開露出破壞,他不介意給紀云開最大的自由,一如他當初縱容十慶一樣。
“小人明白。”管事雖意外蕭九安的命令,卻沒有多問。
王爺的命令他只需要照辦了,王爺這么做肯定有王爺的用意……]
早朝結束,蕭九安如同往常一樣離去,可還未走出殿門,就被紀帝師攔住了。
“王爺,小女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要那樣羞辱一個姑娘家?”紀帝師一臉平和,并無暴怒,只是語氣透著不滿。
“本王怎么了?”蕭九安摩挲著手中的扳指,眼中閃過一抹嘲諷。
紀帝師還真是疼愛女兒的好父親。
“昨天,你當街罰小女下跪。”紀帝師知道蕭九安是裝傻,可卻奈何不了他。
沒辦法,身份和權利的差距擺在那里,他就是再不滿,也不能揍蕭九安一頓,甚至不能罵他。
“圣上已經下旨斥責本王了,怎么?紀帝師還不滿意?要不滿意,今天早朝怎么不見紀帝師上旨彈劾本王?”皇上頂多也只能下旨斥責,紀帝師還想如何?
他堂堂燕北王,連處置一個沖撞他的人的權利都沒有?
“王爺,瀾兒她還是一個孩子,你那么罰她,可有想過她今后怎么辦?”他的女兒當街跪了一下時辰,不管是身體還是心里,都受了巨大的傷害,可燕北王卻沒有一絲悔過之意。
蕭九安輕哼一聲,道:“本王的王妃雖不是孩子,可卻是本王的手中寶,當日她在宮中跪了三個時辰,本王也很擔心她今后要怎么辦?”
“燕北王妃她……”紀帝師臉色漲紅,一臉尷尬,發現身旁有不少同僚在,更加不自在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紀帝師安心,本王的王妃好得好。”蕭九安丟下這句話,甩袖離去,明顯是不把紀帝師這個岳父放在眼里。
朝堂上的爭斗紀云開半點不知,一夜未睡的紀云開早早就起來了,用過早膳就去看諸葛小大夫藥田。
見藥田藥草長得極好,紀云開滿意的點了點頭,并沒有用異能去溫養它們。
凡事過猶不及,蕭九安好像已經起疑了,她還是小心一些的好。
“王妃,你來得這么早?”諸葛小大夫看到紀云開,快步跑了過來,看到藥田里翠綠的小葉子,心情大好:“王妃你真是太厲害,這些藥草我不知用了多少方法,種了多少回,也沒有辦法讓它們發芽成活,你只種一次就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