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她身上束胸布的繩扣已被完全解開,那層錦布被他輕輕一扯,軟軟松垮下去,散在床榻之上。
公儀無影羞赧難當的同時,心里苦笑,我答應做你的妻子,承認是你的妃子,可我難道……難道竟然是要在你誤會盛怒的情況下,將自己交給你嗎?
未及多想,又見他的手離開她的身體,卻落在他自己的腰帶上,開始解褪他自己身上的衣物……
冷汗仿從四肢百骸滲了出來,公儀無影此刻真悔極自己沒在馬車上說清實情,多年過去,自己竟忘記辰哥素來就是這簡單霸道的性子。
吻毫無聲息地再次落下,纏綿流連在她的脖頸間,指間的涼意暖化,他的手掌變得炙熱如火,漸漸穿過她的褲裝,探入她的下體之中,沒有了一切布帛的阻隔,男子滾燙的身軀透過貼近的肌膚,似乎要一直灼烙到她心里去。
公儀無影僵著身子,思緒如潮,一種前所未有的無力感彌漫全身,這種無力感甚至讓她根本無法集中精力去沖開穴道,卻倔強地閉上了眼睛,任由他的吻從她的脖頸緩緩下滑至肩骨……
她還沒緩過神來,下體厚實的褲裝忽然被猛地往下一扯,心狠狠一沉。
他不但沒有收手,反而微扶起身,直接將她那僅剩的蔽體衣物扯了出去。
閉合的眼皮強制隔絕視線,可即便眼睛看不見,她自也能清楚地感覺到自己身上已再沒有了任何一絲蔽體的衣縷,如何不知此刻落入他眼中的自己是怎樣的一幅光景,似羞似憤地緊緊咬住牙根。
日朗風清,華貴的馬車離開富麗的皇宮,上官玉辰臉色冷沉,偏頭看著車窗外的景象,也不理會坐在對面的公儀無影。
公儀無影見他如此,心里也有氣,他們都一起經歷了這許多,自己對他的心意,難道他還有疑?今日如不是他對無爭不清不楚地轉述信中內容,哪有這后面的事情?自己何至于為保無爭那般氣著父皇?此刻他居然還這樣甩臉色,于是干脆閉目養神,也不先說話。
穿過繁華的大街,馬車停在一座威嚴的府邸前面。
掀開車簾,上官玉辰按著公儀無影的手腕將她帶下馬車,那姿勢看起來仿佛是在扶著她,卻只有從后面馬車里出來細細留意他們的凌月瞧得清楚,他其中一只手扣著的是公儀無影的脈門。
凌月雖覺宸王不會傷害主上,但多少還是有些不放心,遂默默跟在他們的后面,一直跟到了主上的寢院,眼見宸王將主上帶進寢殿中,隨即那寢殿的門“砰”的一聲狠狠關上,可主上又沒有指示,她一時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
寢殿內,上官玉辰壓根沒有等公儀無影開口,出手快如閃電,瞬間點了她的穴道。
他的速度太快,公儀無影卻一點兒防備也沒有,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喉頭已發不出聲音,她睜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下一瞬,整個人便被他打橫抱起。
他把她抱到她的床上躺下,脫掉她的鞋子,俯下身仿佛含著無邊的怒氣懲罰性地狠狠摩挲著她柔軟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