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像破了一個洞,可臉色卻還是如常,田姿姿拿過包包直接上了樓。
看著她上樓,君墨爵并沒有勸阻和解釋,只是看著那手機冷聲問嚴謹,“她怎么知道我結婚的事?”
嚴謹聞聲垂眸,“屬下不知。”
“冷語最近在做什么?”
聽他提到冷語,嚴謹似乎想到了什么,“冷語自從上次被罰后,一直在御天閣,沒有任何任務。”
“解除她所有職務,送她回國!”
嚴謹聽令即刻去辦。
夜很長,床上的人總是不知疲倦的動作著,卻讓承受的人苦不堪言。
田姿姿不明白,這難道是對自己過問他行蹤的懲罰嗎?
腰真的快受不了,她恨不得暈過去才好,可又被他折騰的無比清明。
“夠了,君墨爵,我真的受不住了……”
田姿姿忍不住快要哭出來,如果真的要懲罰,他可不可以換種方法?
看著夜燈下女孩滿臉的汗水和疲憊的容顏,君墨爵心頭有過一絲不忍,可動作卻沒有停下。
他知道今天的話說的有些重,可他卻不知道該怎樣向她表述,那是無心的。
生怕她對此會有了情緒,他只能用這種方法表達他對她的珍視。
除了她,他誰也沒有要過,也誰都不想要。
“忍。”丟下這句,他又開始了新的討伐。
翌日,田姿姿醒來的時候,君墨爵已經走了。
看著鏡子里,自己身上慘不忍睹的痕跡,田姿姿心里恨恨的,尤其脖子那里,讓她怎么遮?
好不容易用遮瑕粉掩蓋了一下,看著差不多了她才下樓。
讓她有些意外的是,君墨爵這次出國竟然沒有帶走冷言。
看著他又擺出誰都欠他幾百萬的面孔,田姿姿也沒有多問。
到了學校,田姿姿以為他會回去,晚上再來接自己的,誰知他竟然也跟進了校園。
“夫人,先生交代要近身保護您。”
“近身?”有多近?難道還要跟進教室嗎?
“屬下會在您活動范圍內巡查,不會影響你的學習和生活。同樣也希望您不要刻意脫離我的視線。”
“呵~”田姿姿聽完,感覺整個人的不好了。
“冷言,你說不會影響到我,可你的出現就已經影響了。還有說什么不要脫離你的視線,那我去衛生間呢?”
對于田姿姿的反應,冷言像是預料到了一樣。
“夫人有什么疑問可以致電先生,只是現下還請夫人暫且忍耐,先生已經在交代選拔女性保鏢了。”
這話聽的田姿姿目瞪口呆,選拔女性保鏢,那以后自己去衛生間都要有人看著嗎?
“你去告訴他,我不需要!你不用跟在學校里,什么女性保鏢我也不要!”
這次,冷言沒有說話,只是恭敬的頷首,擺明了你要說自己去,別指望他的意思。
田姿姿見狀,氣急。卻也知道一切都是君墨爵的安排,冷言也不過就算聽令行事罷了。“他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怕我被報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