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的時候,君墨爵又交待嚴謹找了兩個看護過來,幫張媽打下手。
一切安排好了,他們才會了風雅小筑。
盡管已經困得不行,可田姿姿卻依舊睡不著,心里堆積的事情太多了。
尤其是父親的死,最讓她憂心。
她甚至想到,爸爸的死是不是跟大伯有關。
畢竟他不在了,大伯一家就有機會獲得更多的財產。
也正因為爸爸的去世,大伯才坐上了田氏總裁的位置。
雖然沒有證據,卻細思極恐,田姿姿按了按脹痛的腦仁,真希望一切都是自己想多了。
感覺出田姿姿的不安,君墨爵握緊了她的手。
“別擔心,事情會查個水落石出的。”
因為困乏,君墨爵強制的要求想去學校的田姿姿留在家里休息了半天。
周五,在學校午休吃飯的時候,田姿姿就感覺到對面的容易頻頻走神,一副心事滿滿的樣子。
“容易,”田姿姿拿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啊?什么事?怎么了?”
“想什么呢,菜都涼了,你還在發呆。”
容易聽完低頭扯了個笑容,然后又看了看田姿姿的盤子。
“還說我呢,你不是也沒有吃什么嗎?”
“我是因為憂心我爺爺身體,你又是為什么?因為晚上要見到沈某人,緊張的嗎?”
對于容易和沈御楓之間做的約定,田姿姿還是知道的。
不過在她看來,這兩個人就算再約定又怎樣?他們之間肯定不是雇主和保姆那么簡單!
對于他們之間的情感發展,田姿姿可是一直都很期待的。
換做平時,田姿姿這樣的調侃肯定會讓容易羞赧一番,但是現在她卻一點感覺都沒有。
因為就在昨晚,她去打工的地方辭職的時候,親眼看見顧千凝和沈御楓一起進了一家餐廳。
他不是挺反感顧千凝嗎?那為什么要和她一起吃晚餐呢?
可不管什么原因,容易現在心口就像堵了一團棉花一樣難受。
“我有什么好緊張啊!不過就是些家務事,我又不是做不好。”
田姿姿漫不經心的嚼著嘴里的菜,說:“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容易呼口氣,“你是什么意思以后都不要再想了,我和他是兩個世界的人。”
“什么兩個世界啊!沈家沒有這些門第觀念的。”
“我有。”容易淡定說完,就努力扒拉起飯菜來。
在她心中,得不到就要強迫自己不去想,如果不是欠了沈御楓的人情,她甚至都不愿意再去他的公寓了。
因為接觸的越多,她就越害怕受不住自己的心。
雖然沒有戀愛過,可容易知道,在感情世界里,誰先動心,誰就輸了。
田姿姿很納悶容易怎么突然間就對沈御楓那么冷淡了,可她也知道如果容易不主動說,她也什么都問不出來。
“容易,在我心中,你現在就是我最好的朋友,如果你有什么不開心或者為難的事,都一定要告訴我,能解決的,我一定會幫你的。”
這話人努力的吃飯的容易動作頓了頓,勉強扯了個安慰的笑容。“我知道的,謝謝你姿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