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里突然出現的人將劉瀟瀟等人都嚇壞了,這個人到底是怎么死的,又是怎么被人轉移到這口棺材里的,在場的人沒有一個人能夠想得明白。
這一幕實在是太詭異太驚悚,哪怕是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吳奇也感到了一絲寒意。
殺死這個人的兇手顯然是跟劉成榮中毒有關的人,將這個人的尸體放到劉成榮靈堂的棺材里顯然是為了示威,這種行為實在是太囂張狂妄了!
吳奇一只手摸著下巴,眉頭深鎖,他一直都在思考這個人到底是怎么被放進棺材的。
此時劉瀟瀟也反應了過來,連忙將外面負責接待的兩個人叫了進來,詢問他們有沒有看到什么。
這兩人都搖了搖頭,表示絕對不可能有人抬著尸體進來,在劉瀟瀟離開期間也確實有人來過,送了禮金,鞠了躬,沒多久就走了,也沒發現什么異常。
劉瀟瀟請的這兩個人都是專門做這一行的,跟她并不熟,所以也不一定就值得信任。
她很是懷疑地看著這兩個人,臉色一冷,質問道:“你們兩個人是不是收了別人的錢合伙來騙我?”
那兩人聞言連忙擺手,義正言辭地道:“絕對沒有!我們做這一行的都講究誠信,收了你的錢,我們就一定會幫你把事情辦好。我們真的沒有發現有什么異常!對了,來過的人我們都登記在冊,你要看看嗎?”
劉瀟瀟點了點頭,現在也只能看看那份名單上有沒有什么蹊蹺的地方了,這兩人即便是收了別人的錢也一定不會承認的。
那兩人連忙跑了出去,其中一個人拿著一個冊子走了進來,雙手遞給劉瀟瀟。
劉瀟瀟接過冊子打開翻了翻,每一頁的人名都仔細地辨認,大部分是他們家的親戚,還有她父親的朋友。
她特別留意了一下她離開的時候來的人,那一排名字當中有一個人引起了她的注意,她的二叔,叫做劉成富,唯一一個在榮翔集團任職的劉家親戚。
這個劉成富在榮翔集團的職位還不低,是集團總經理,負責諸多事務。因為能力出眾,所以一直很受劉成榮器重,所謂舉賢不避親,劉成榮對于有能力的親戚都是非常照顧的,但是劉家只有劉成富這么一個人有能力,其他人全都跟蛀蟲一樣。
劉成軍和劉成梅都是這樣,工作都沒有,每個月就找劉成榮要錢,劉成榮也不吝嗇,固定每個月給兄弟姐妹打一筆錢,讓他們能夠生活無憂,但是絕不會他們進入集團工作。
劉成榮一倒下,這些兄弟姐妹其實是最著急的,擔心自己每個月的固定收入會被切斷,所以個個都來找劉瀟瀟,之前把劉瀟瀟給吵得頭都大了。
劉成軍還算好的了,沒有過分地逼劉瀟瀟,而且還留下來幫著守靈,而劉成梅剛剛才得到消息,連忙帶著一家人著急忙慌地趕來,萬一要是劉瀟瀟剝奪了她的權力,那她帶的人多一點也有氣勢跟劉瀟瀟討價還價。
劉瀟瀟很清楚地記得劉成富之前就已經來過了,而且非常激動地撲到棺材上大哭了一番,隨后又找到劉瀟瀟,苦口婆心地說要幫她掌管整個集團,讓劉瀟瀟可以安心地上學讀書。
劉瀟瀟也不傻,這擺明了就是想要奪權啊,所以她當即委婉地拒絕。結果劉成富十分生氣,痛心疾首地表示劉瀟瀟會把他大哥打下的江山全部敗完,然后又非常語重心長地教育了劉瀟瀟一番,擺事實講道理,可惜都沒用,最后劉成富十分生氣地離開了。
按理說劉成富應該不會再回來了,可是名單上卻出現了他的名字,事出反常必有妖!
她連忙對那個負責接待的人道:“我二叔來的時候是一個人還是幾個人?”
“三個人!”
那個人回答道,他對劉成富的印象也很深,還聽到了劉瀟瀟和劉成富爭吵的聲音,所以記得比較清楚。
“三個人?都是男人嗎?”
“是啊。其中一個人戴著墨鏡,走路有點不利索,跟喝醉了一樣,旁邊的人還扶著他呢。”
那個人回答道。
劉瀟瀟點了點頭,不由地感到很是疑惑,另外兩個人會是誰呢?
她沒有察覺到什么異常,但是旁邊的吳奇卻湊了過來,道:“你說有一個人戴著墨鏡,走路還不利索,你過來看看,是不是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