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錦城四少當中就只有陸尚東跟倪少杰走得最近,死心塌地地跟著倪少杰,其余三個人對倪少杰只不過是忌憚,表面上都只有對倪少杰唯命是從,但是暗地里他們全都想擺脫倪少杰的控制。
四大家族其實都非常擔心自己的產業也被倪少杰給吞并了,一方面他們不得不小心謹慎地伺候著倪少杰,另外一方面又防備著倪少杰。
陸尚東代表著陸家,走的路線和另外三家不同的路線,他是想和倪少杰搞好關系,最好是能稱兄道弟,這樣一來倪少杰就可能不會對他們陸家下手,而且說不定還能從倪少杰那里撈到好處。
他顯然對倪少杰這個人缺乏了解,這個人喜怒無常,冷血無情,平常也許可以跟你稱兄道弟,但是涉及到利益的時候就會立馬翻臉無情,下手相當地狠辣。
四大家族在見識到了倪少杰對付吳慶山的手段之后都是噤若寒蟬,在吳慶山的時代,四大家族還沒有形成自己的勢力,還沒有四大家族的概念,只不過是一方小勢力,所以他們對倪少杰更加地忌憚。
對四大家族來說,吳慶山的死也是有好處的,他們多了很多的發展機會,也因此趁勢而起,逐漸地割據一方,形成了如今的四大家族,但是他們的經濟實力雖然強大,但內心還是惶惶不安,擔心有一天自己的下場會和吳慶山一樣。
陸尚東不想得罪倪少杰,連忙賠禮道歉:“對不起,杰哥,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想替你排憂解難。”
倪少杰冷哼了一聲,道:“排憂解難?那也輪不到你們這些廢物,什么狗屁錦城四少,一點本事都沒有,就只能在這個小城市里稱王稱霸,到了京城全都是垃圾!”
他這一番話不但罵了陸尚東,連其余三個也連帶著都罵了,宋鼎銘等人的臉色都不好看,但是卻沒有人敢發作,他們都知道倪少杰此時正在氣頭上,誰敢當出頭鳥必定會被倪少杰當做出氣筒,他們還沒有傻到這個程度上。
趙書棋用胳膊撞了撞蔡桓宇,低聲地道:“蔡老弟,咱們還是先走為妙,留下來沒啥好事。”
蔡桓宇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一旁的宋鼎銘見兩人交頭接耳,便也加入進來,低聲地道:“你們兩個是不是想溜?帶上我啊!”
趙書棋笑了笑,道:“行啊,那你起個頭吧!”
宋鼎銘頓時無語,他哪里有那個膽量起個頭,萬一倪少杰發起火來,那宋家還不倒大霉啊!
看到宋鼎銘那個慫樣,趙書棋不由地搖了搖頭,道:“就知道你沒這個脾氣,我來吧!”
他的話音未落便聽到倪少杰叉著腰,氣呼呼地道:“你們這些蠢貨,全都給我滾,沒一個幫得上忙的!”
眾人頓時如蒙大赦,立馬起身紛紛告辭,創盟集團的幾個骨干都灰溜溜地跑了。
“孟天你留下!”
倪少杰朝著正要離開的孟天道,孟天只好留了下來,他雖然這次辦事不利,但是倪少杰最信任的人還是他。
錦城四少各自上了自家的車,然后駛出了龍域莊園,一出莊園,所有人都是松了口氣,在里面的時候感覺氣氛太壓抑了,壓抑得讓人受不了。
離開龍域莊園之后,錦城四少相約在一個酒吧里面喝酒,顯然他們針對今天的事情還有一些看法要互相交流一下。
酒吧的豪華包間內,桌子上擺滿了酒,錦城四少這次破天荒地沒有叫美女進來作陪,因為他們要聊的事情比較隱秘,一旦泄露出去便會給家族帶來滅頂之災。
陸尚東端起酒杯就先干了一杯,然后又拿起酒瓶倒滿,再次一飲而盡,他今天在龍域莊園受夠了氣,也丟盡了顏面。
旁邊的趙書棋一把按住他的胳膊,勸說道:“行了,尚東,別這么喝,保持清醒,咱們還有話要說呢!”
陸尚東擺了擺手,道:“我知道你們想說什么,讓我不要跟倪少杰走那么近唄,你們以為我想啊,我不也是沒有辦法嗎,都是為了家族!”